简意之继续说:“她是被别人介绍来,跟聊会儿之后说下次再约,后来却被告知说是她想要找别律师,理由是胜算更大。”
“那后来呢?”
“后来啊,后来她看好那个律师刚好近期有案子,实在抽不出时间来接受她委托,所以她又回来找。当时见她态度确实放得很低,也就不再介意那件事情,打算接她委托。”
简意之抬眼去看付安然,放下勺子,拿起杯子喝口茶,靠在椅背上悠悠说道:“但是就在这个时候,她又次跟说抱歉,另个更有名律师说能抽出时间来接见她。”
付安然惊讶地说:“这也太反复无常,她不把你时间当做时间?”
真,没有任何迹象端倪,反而才最有可能。”
先不说时清秋对温轻寒怎样,只说温轻寒闷声不响这些年过来,倘若不是关系亲近简意之,想必不会有人知道温轻寒藏着心事。除非她自己说出来,但很显然这不可能,在没有任何希望之前,温轻寒又怎会让时清秋因此而远离她?
付安然吃着面抬眸去看简意之,只觉得简意之偶尔这说话时候总是有种看破尘世感觉,她眼神在这个时候格外淡,就好像从来不会在意这些事情,也不会被这些事情所缠绕样。
付安然刚打算把话题引开,手机突然响,她看见熟悉来电号码时愣下,没有立刻接起,这个细节被简意之准确地捕捉到。
“你好。”付安然终于还是接起电话,语气较之刚才跟简意之说话时有些冷淡。
简意之挑挑眉,脸不在意模样,她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手却没有离开,指尖摩挲着杯身,语气自然道:“到那个地步,当然知道是处在个什样位置。只能算作个后补存在,旦有更好选择,就会被毫不犹豫地甩在后头,而且这样事情
“没有这个必要,现在不方便说这个。”
“尊重你当时决定,现在说这个已经晚,不想继续。”
付安然冷淡地说完后挂电话,然后继续吃着面,只是她脸色没有接电话之前那开心,也很明显地沉默下来。
简意之又把几根面条卷在筷子头,然后捋在勺子上,举到唇边时抿抿唇,似乎在回想着什,会儿之后她放下手就这举着那勺子面开口道:“以前接待过个委托人,她来找时候很有礼貌,也很配合去解案情。那个时候刚刚工作没多久,只打赢几场官司而已,她是慕名而来,但也是慕名而去。”
付安然被她这个“慕名而去”给吸引注意力,抬起来去看简意之,只见她完全没有什对话里那件事不满情绪,反而嘴角挂着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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