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姐,你刚才怎在发呆啊?在你车窗旁边站好会儿。”付安然系着安全带,随口问道。
“没什,在想些以前事情而已。”简意之温声说道,刚才情绪逐渐散去,她叮嘱道:“坐好,们出发。”
长辈们已经在前头出发,简意之跟付安然紧随其后。
几天前就订下烧烤场地在个公园烧烤区,大约开个小时车才到,简意之停车时两位父亲已经在烧烤炉子里生火。
两位母亲则是将箱子里食材拿出来解冻,准备用竹签接着串昨晚没串完部分。简意之放下包,将袖子挽到手肘,跟付安然起也投入准备工作。
律师。”
那边温轻寒不言不语挂电话,简意之笑着摇摇头,目光渐渐地凉下来。不管为温轻寒也好,还是为自己也好,那个人最好永远都不要再出现。
她跟温轻寒最相似地方,就是她也曾经差点与温轻寒样,成为墙角里株花,不见天日,前尘渺茫。幸运是她终究没有跟温轻寒选择同条路,所以她能够理解,却不能体会。
简意之静静地靠在椅背上,回忆长河倒流回到大时候。那时她尚未跟温轻寒深交,但心有所属她与温轻寒已经时常讨论些课题,时而还会聊着些私事。
彼时简意之虽然比起同学们要成熟些,但对着亲近人总归是没有太多顾忌。她藏着心间那抹隐秘念想,在与温轻寒闲聊时候以往日轻松姿态将曾见过祁悦与时清秋亲近告知温轻寒。
她有很长时间没有吃过烧烤,从大学到现在,寥寥算起来不过两三次。正因为次数不多,所以即便过许多年,她也还是记得大刚入学时,军训结束后大家相约在外面吃顿烧烤。
那次她喝酒喝输,有同学关切地让她先别喝,吃点东西。然后祁悦拿着串肉丸子过来,明媚笑容下子就撞进她微醺眼底。
祁悦笑说:“意之,你别喝,来吃点东西,再不吃会儿们
包括用着平淡口吻告诉温轻寒,她看见祁悦总是给时清秋泡牛奶,模样体贴极。这些事情在后来,变成她跟温轻寒之间不再提起默契。
她藏得仔细,直到她发现温轻寒秘密,温轻寒都不曾察觉到她丝毫悸动。
她曾经喜欢过祁悦,这件事情深深地埋在她过去。她没有打算过坚持,没有打算过孤注掷,更没有打算过扭转什。顺其自然地任由那瞬间悸动随风而逝,直至如今,那个人也只是在她回忆中留下个印子罢。
“叩叩”
车窗被敲响,简意之回神,凝眸看去,只见付安然扬着笑,跟她打完招呼之后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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