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轻寒抿抿唇,轻轻点头,“嗯,麻烦你。”
“没事,你跟过来,登记完带你去时姐房
简意之回头离开,迈着步子慢悠悠地走去自己办公室方向。付安然恰好从档案室出来,跟面色有异简意之碰上,她微笑着点点头,打算擦肩而过。
简意之却侧过身子,在付安然经过时候低声说:“安然,你有时候很像个故人。”
后者静立不动,像是在揣测简意之心思,她给简意之微笑还未散去,最终却渐渐收回,看向简意之:“那你会把当成那个人?在觉得很像那瞬间,或者是在其它时候,会?”
会?当然不会。简意之是肯定,她没有对祁悦放不开到那种程度,她也并不曾执着过,只是前些时候跟付安然开始亲近,她才因此而想起那个回忆中人。
“不会。”简意之眉峰展,微笑着说,“很确定。”
?”
温轻寒抿抿唇不作声,算是默认,简意之这就不同意,她水杯放,两只手撑在办公桌上,弯腰下去跟温轻寒对视,声音轻却是咬着牙个字个字蹦出来:“是这样人?在你心里是这样卖友求荣人?”
温轻寒微微摇头,敛目光,伸手稍微推推简意之同时站起来,两个人平视着对方,她说:“信你,但不信她。”
为不让简意之无意中被祁悦利用,最好就是不要插手。
相识多年,简意之从温轻寒眼中读懂意思,她只好点头:“好,明白,你放心。”
第二天,温轻寒在家里陪父母半天,又去时家跟时清秋父母告别,并说明要去时清秋剧组探班,在下午时分离开,傍晚时候在S市落地。
她按照时清秋给她发来酒店地址打车过去,路上又给杨晓打电话。
杨晓见时清秋正在拍戏,而且也已经交代过自己如果温轻寒打电话来,不管自己在做什,她都可以离开片场去接温轻寒。
她刚回到酒店就看到温轻寒坐在大厅里,她忙疾步过去甜甜地笑道:“冰块姐姐,你来?”
冰块姐姐?
温轻寒淡淡笑,略有送客神态:“那就不送,慢走。”说完又坐回椅子上,打算继续工作。
“你这个人……”简意之没好气地笑骂她,“河都没过完就要拆桥,真是过分。”
简意之边说边拿起自己水杯离开,临出门前又侧目看她眼,笑容渐渐凝在唇边。
既然走,又为什要回来呢?舍不得?既然舍不得,当时又为什要离开呢?
所以说,这种感觉简意之这辈子都不想体会,不管是默不作声守护还是念念不忘不舍,这都不是她想要体会感觉。人这生,还是顺其自然最为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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