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君雯听她懒懒散散
语气，不由敲敲方向盘，警告说，“你面试合格后这两天，
右眼皮总跳。你给发誓，必须好好干。”
佟瑶见她满脸严肃样子，表情收
收，清嗓子，手在脑袋旁举举保证说：“请组织放心，鄙人已经做好卧薪尝胆、艰苦奋斗，为社会主义添砖加瓦准备！”
“你别乱用成语。”蒋君雯见她认真也就放心，转而笑，“公司里漂亮妹妹可多，肯定有桃花。佟瑶，你要主动，知道吗？”
“……”
她说得是没错。
佟瑶脸并不差，从小到大也有不少人追，却硬生生单身到这个年纪，连跟别人嘴碰嘴经验都是光荣显赫零蛋。
没想到昨晚
下上全垒。
实在有点缓不过来。
“滚去吹头发，”蒋君雯被她闹得也睡眠不足，喝光手里咖啡，目光很凶，“要上班。”
—
感觉哪里不对。
就在她快要想明白时候，花洒上水流开始变成水滴，下下砸着她头。
很快把她浑身淋个透。
“……”
大脑放空佟瑶浑身抖抖，沉默好几秒。
几秒就没。
没办法洗澡，没办法卸妆。
佟瑶叹气，想着先泡杯茶冷静冷静。
找圈，瓶装水上周就喝完。
她拿着热水壶，无奈地用水龙头里余量艰难地接点水，两个水龙头接完，水壶里离够烧杯茶水量还差点。
昨晚是佟瑶第次主动，去搭讪，然后就成功上全垒。
蒋君雯在开车，没留意到佟
低调黑色宝马车驶出小区。
佟瑶靠着椅背打瞌睡，她早晨还是习惯靠浓茶提神，咖啡没什
作用。
蒋君雯给她讲着公司里大小事情，有种比她还紧张意思。
公司招人时简历向筛得狠，内部推荐才帮佟瑶塞进面试。她跟佟瑶穿条裤子长大，这辈子就那个死党，很想分开上学那多年后，大家最终能再在同公司工作。所以对她这实习期非常上心。
“知道，”佟瑶边打瞌睡边听着，“总之就是步步留心，时时在意……”
—
佟瑶带着换洗衣服敲开蒋君雯家门，终于洗个热水澡。坐在小吧台，边擦头发边喝着咖啡。表情呆愣愣。
想着晚上事。
这圈子不大，她在酒吧里混熟脸后认识不少人。
知道那种事情很正常，大家都是健健康康成年人，你情愿，没什。
她又走进淋浴房。
单手拨开壶盖，将壶口仔细地凑着底下水龙头。
打开水，头顶花洒顿时喷出冰凉凉自来水。
佟瑶只觉得脑袋湿，目光望着凑在底下水壶，脑子还没有想明白，为什水壶里没有接到水，为什花洒开。
难道她是在洗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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