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是什
？她害怕啊！
“
意思是，”佟瑶继续坚强地说，“教科书里都是纸片化理论，只有跟着您，化知识为运用，才能在实践中探索和收获到自己以前无法感受真理。”
顾青云冷哼
下，“最好是这样。看你干脆写下来贴脑门上吧，长长记性，别
天天总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出去把门带上。”
“……”
佟瑶差点
佟瑶心里镜子雾散去，识时务者为俊杰，马上说：“小爱好而已，谢谢总监提醒。”
还狗腿地补句，“没有总监提点可怎办。”
顾青云喝着她泡咖啡，轻笑下，“就当你是真心话。”
“那肯定！没有比这更真心真心话。”
佟瑶语气要多真诚有多真诚，要多不要脸有多不要脸。
边端起咖啡喝口，“你们实习生签合同时候都不太注意，公司里是不允许有业余兼职，抓到直接辞退。”
佟瑶心里惊，怀疑她话里有话，又吃不定。
对上顾青云意味深长目光，“随口说说而已，没有别意思。看你画画那好，在外面接点商业稿件应该不难吧？”
佟瑶：“……”
她不敢答话。
不错。”
顾青云说着，弯腰拉开最底下抽屉。
找出份文件放在桌上。
透明袋子清晰透出里面水笔画稿，那是之前部门内小面试里佟瑶画。
也就是这几幅画，让李经理敲定地说让她可以随时转进来。
想着自己转岗已经彻底灰飞烟灭，她又添句马屁：“跟着您身边这些天，学到本领比大学四年加起来还多，以后也请您多多指教。”
般领导听到这些话，就算知道是奉承也会很受用。
至少不会再纠缠。
然而顾青云唇角翘翘，皮笑肉不笑，喔声，“就这些天，你学到东西比大学四年加起来还多？看来人事部真该好好筛简历。”
佟瑶：“……”
像佟瑶这种绘画好年轻小姑娘，在社交网站上帮人画画头像接点商稿实在太正常。
佟瑶不但接，她还是接大活那种。
合同规定不许兼职，但只要不违反公司利益，谁又会真来管你下班时间待在家都做些什事。
不过千说万说，佟瑶确实违反合同。
这下被她抓住把柄。
佟瑶心里叹气，其实知道不可能几句话把顾青云完完全全蒙在鼓里，演来演去就是图她高抬贵手。
把画稿拍她面前到底什意思？
看她也不是兴师问罪态度。
佟瑶小心翼翼，斟酌地说：“确实直有这个兴趣爱好，听人事说起设计部面试，纯粹好奇，就去试试，没想到还能被李经理看中。”
顾青云拆开文件袋，张张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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