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
语气。又轻飘飘地说，“她们在
起过，分手
，现在好像又有点要复合意思，所以就在别扭中而已。”
“……”
佟瑶震惊极，瞪直睫毛，久久没话说。
“她们还在起过？你居然知道？你为什
会知道？”
佟瑶突然想到那天，自己撞见她们亲嘴后，坐在楼梯间跟蒋君雯打电话，心情沮丧。遇见正好从销售部过来
她坐在她身边看着。
佟瑶画会儿，想到顾青云之前说像看孩子写作业，不由分神，笑着用笔戳戳她腰，“家长，你可以不用那认真看着
……玩玩手机好吧？”
顾青云无奈地起身拿本书。
佟瑶手机亮下，是蒋君雯弄完手里事情，想跟她继续讲八卦。
“……”
佟瑶眼眸早就弯成月牙状，伸开手臂，“要抱。”
她跑过去，刚要抱住顾青云，却被她往后半步躲掉。
“抱什？”顾青云手按住她发顶，按捺笑意，正经地说，“先把你自己正事做完。”
两人身高差距。
佟瑶手臂也比她短些，被她按住脑袋，保持住距离，佟瑶就真近不她身。
在脑后，几缕蓬松散乱着。
白皙脸颊被热气蒸得泛粉，从耳垂直到锁骨那儿薄皮肤，都变得粉嫩嫩。浴袍领口因为热而敞开许多。
佟瑶噘嘴叼着笔，本来在做斗鸡眼。
瞥眼，笔尖顿时掉到地上。
“正事做吗？”顾青云视线顺着往下，看见跌断笔芯彩铅，撇唇笑说，“看你，每次都要等到别人催到不行，才能专心点。”
佟瑶回几句，犹豫着，要不要把之前无意间看见两人亲嘴事告诉顾青云。
单纯跟身边人讲八卦没什。
但顾青云是她们领导，好像应该保密。
她想想，模糊掉别信息，纯粹好奇地问：“你说，如果有对……明面上仇人关系，其实又好想挺在意对方，是什道理。”
顾青云微拧眉，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说，“你在说纪元婷跟李染？”
佟瑶努力够两下，完全碰不到她，恼羞成怒，“……真生气！”
顾青云轻笑，“行，怕你。”
她松开手，立刻往前抱住佟瑶，安慰似地拍拍她背，又低低地笑，“生气会咬人。”
“……”
佟瑶被她哄着，坐回位置继续画画。
“哪儿有每次！”佟瑶不服气，“也就最近……二……三次吧！”
她想说是因为自己工作累。
心念转，背往后靠，故意目光来回打量着她说，“人精力是有限，美色误事。”
“美色误事？”顾青云挑眉，边抬手解开绾发，边笑吟吟，“那怎误你不误？明明比你更受影响……”
这是夸她更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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