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在床边坐下,用买蛋糕送次性叉子舀小口,递到路思言嘴边。
“你是谁?”路思言问,他直勾勾地盯着对方。
“你不需要知道。”
路思言没有放弃,再次问他:“你是谁?”
他说:“箫声。”
那样,自己是个祸害。
不知道是不是流泪比受伤疼痛更消耗体力,没几分钟路思言就失去意识。
再次醒来已经是傍晚,老旧木窗投进几平方米阳光,路思言觉得呼吸顺畅许多,睁开眼睛时候发现上面挂着瓶药水。
他手上插着针。
刚刚做好多梦,但是所有剧情画面都是混沌,什也想不起来,只觉得脑袋痛。
路思言重复那句,对方被如此坚定又脆弱地眼神盯着,最终还是没顶住,他眼神闪躲,叹口气,而后轻轻开口,说这两天最长句话。
“不问你是谁,你也别问是谁,等你好就离开,们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路思言就这直挺挺躺着,偏头去看窗口夕阳。
不会儿,那个男人推开门,见他醒,转身回去端来碗粥:“吃饭。”
路思言依旧看着窗口,用沙哑虚弱声音说:“吃不下。”
“那吃点蛋糕。”
路思言这才把视线转移到他身上,发现他餐盘里还放着块小千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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