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凛看得出来她根本不擅长此道,包扎手法也有点笨拙。
毕竟这个时代很和平,没有战事,不会包扎很正常。
池凛并没有阻止她。
糟糕心情倒是因为换药时牵动伤口微微痛楚,稍微分散点。
楼觅“嘶”声,都替她难受,同时心里又有种莫名不爽情绪:
“受这重伤怎也不跟说?”
池凛:“不想打扰你。”
楼觅:“……”
她之前确说过“这可能是最后个赛季,不要再捣乱。”
哀愁。
甚至连楼觅心也因为她眼泪酸起来。
楼觅轻轻敲敲屋门,池凛见是她,不太自然地低下头。
“手很痛?”楼觅说,“痛得偷偷哭算怎回事。待着别动。”
她离开分钟,再回来时候手中多个医药箱。
结果池凛还真就不吭声,就算手被割成这样也不吭声。
楼觅快被气死。
“捣乱当然不行。”楼觅仔细地帮她换药,重新包扎,“但是受伤可以过来跟喊疼。听到没有?”
池凛眨眼睛,眼泪掉下来串,整好落在楼觅手背上。
楼觅动作微微停顿,而后继续全神贯注地包扎。
“来,手。”书房里只有把椅子,池凛正坐着,楼觅直接坐在地板上。
楼觅根本没打算给她留什拒绝余地,池凛只好把手给她。
将纱布打开,楼觅发现她手掌伤比想象中要严重多。
道深深伤口,看得都疼。
池凛全程发愣,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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