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王笑着摇摇头,却未说是何意,他继而道:
“因而,能让封月闲俯首称臣者,对这个侄女儿,倒是头次有敬服之意。”
“公主才能是不差,见这些时日朝上便知
“怎看出来?”礼王虚心请教。
金菱芝甩甩轻罗扇,将信王府那庶子事如此这般地说说。
她当时着急自己孩子要被东宫抢,也正因着急,她极为关注公主和太子妃面容,这才发现此事。
当时她也吃惊,那少年看向公主时,虽不敬,但也能归结于少年人经不起嗟磨。
可被封月闲看到后,封月闲怒意比他更甚,这种下意识细节,总不能是做给公主看吧?
“桉儿呢?把木匠给他做小玩意儿拿回来,拨浪鼓都有三四个——”
金菱芝坐到紫檀木椅上,撑着脑袋,闷会儿,脸复杂道:
“在东宫。”
“……”
礼王不傻,这还听不懂就不是西北王,可,为什呢?
又带着丝惋惜看向宋子逸。
封月闲知道宋子逸处境艰难,今日既是她出手,让宋子逸得以入宫,以封月闲品性,原本是要好生善后,庇护番,让他不至于受王妃嗟磨。
还有,她既起爱才之心,便有培养宋子逸意图,日后给宋桉做个左膀右臂也不错——
哪知宋子逸竟因宋翩跹未选自己,便心生怨怼。
他如今尚小,遭受波折便知克制,目光阴冷如蛇同时,还能带着笑做伪装。若不是封月闲看看他,谁也注意不到站在最后面他。
当真是打心眼儿里,对公主维护到极点。
礼王听,背着手走走,良久才道:
“封月闲是个极有能力,便是自己称主——亦能成事。”
“这话可不能随意说。”金菱芝下意识道,想想,又问,“有这夸张?”
封月闲是很有能耐,不同她们寻常闺阁女子,以朝堂为棋盘,格局极大,可要是说能做君王……
金菱芝走前他虽那样说,但内心可没真这想,他想法更为直接——
那母同胎,太子都走,公主还会远吗?从奶娃娃养起,虽然更亲热,但个不好,大黎就断代,肯定要挑个大点,养几年正好能用。
如此想来,只有个理由。
“太子妃掌控东宫。”礼王笃定道,不然怎把这事给自家人?
“沁胡说。”金菱芝不软不硬瞪他眼,“你们男人懂什,就今天看哪,是月闲被公主吃得死死。”
若是等他长成,想来定成大患。
封月闲捻着手指,眸光渐冷-
东宫备下小宴,待金菱芝用过午宴,坐着马车回王府,那马车都比去时轻松许多。
少几个人,能不轻松吗。
礼王刚午憩起来,见金菱芝进来,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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