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独酌,玉露琼浆。
愈品愈浓,能牵出馥郁银丝儿来。
便是再清醒,也要醉。
宋翩跹收手等等,她将指间水迹吃尽,仔仔细细,挑着眉眼看聂凌波。
在今日之前,聂凌波从未想到会是这种情况。
——当然,不止这些。
宋翩跹要从她身上获取更多,只要聂凌波愿意给,她尽数收下。
今夜无月,夜色少几分冷彻皎洁,平添几分热烫媚色。
房内唯盏落地灯立得很远,它遥遥看着房内唯有动静地方,竭尽全力也只能将光送到床尾。
光打在段莹白如玉小腿上,如薄薄覆层暖玉。
轻容缀到哪儿,吻便落到何处。
宋翩跹用丝带将聂凌波牵到床边坐下,她跪坐在聂凌波身边,以同样方式吻她。
这样亲昵聂凌波怎受得,她手可没被困住。
宋翩跹都随她。
宋翩跹只心意,将从前青陆教会自己,再反哺给如今聂凌波。
眸,正对上宋翩跹视线。
宋翩跹笑,唇上水迹未干,话仿佛也湿着:
“可以吧,姐姐。”-
宋翩跹拿墨绿丝带在聂凌波身上比又比,仿佛在看要如何打包这份颜色极好礼物。
丝带拂过聂凌波手腕,刮蹭她隆起胸脯,在她精致锁骨处盘旋片刻,最后随着聂凌波逐渐深重呼吸声,轻轻覆在聂凌波眼上。
可发生,聂凌波也并不抗拒。
于她而言,看到宋翩跹为自己所迷,注意力全被自己掠夺,这种感觉与占有宋翩跹,同等美妙。
聂凌波不抗拒。
宋翩跹拿到通行令,将长发拢到同边颈侧,俯身而下。
为向银瓶儿里面探去,宋翩跹轻轻打开自然闭合瓶口,因里头蜜水满漫出来,稍稍动,便泄
不知身体部位主人生生受什,伴随细碎声儿,那小腿将暗色床单蹬得越发凌乱,脚背弓成弯月,脚趾收得紧紧,呀——
落地灯不敢再看。
半晌,才有句成型话隐隐约约传来:
“姐姐,可以吗?”
从聂凌波身上,宋翩跹尝到清甜酒香。
情起时,青陆是如何褪去自己袭宫衣罗衫。
情动时,青陆是如何品那香软、颤堆堆秾桃。
情浓时,青陆是怎样扰乱池春水。
这些,都是青陆曾用在自己身上。
今日,宋翩跹将青陆给予自己至上欢愉,点点,点点,还给她。
她落入黑暗之中。
“翩跹。”
“来。”宋翩跹牵起她,步伐很慢,牵着她点点走。
聂凌波不记得,她们曾经也这样相处过。
在大黎朱墙碧瓦宫廷中,封月闲曾以尺轻容遮住宋翩跹眼,隔着薄薄柔柔纱,细细吻不断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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