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仪视线越过宋翩跹肩头,落到她身前洼锁骨上,那里盛着月色。
视线再往下,甚至能窥见三分遍布春意沟壑。
郁仪呼吸沉沉,舔舔唇,因她还未退开,这点舌尖顺着点在宋翩跹颈间,像落颗朱砂痣。
宋翩跹并未避开,她并非全然抗拒自己,郁仪不安纾解几分,如被安抚,她指尖落在朱砂痣上,使些力,将那点浅淡红慢慢揉开,愈揉,愈浓。
种情绪淡下,另种欲念蔓延开来,她悄然咬住宋翩跹缕发丝,用牙齿细细碾磨,如鲤鱼吃花,含弄不停。
“不。”郁仪果真说道做到,她说不放开,宋翩跹便掰不开她束缚在腰间手。她恍然想起,郁仪方才又渡雷劫,如今该是大乘期。
距离飞升不过步之遥,在修真界是顶尖,也是独无二。
这个世界她心护着、娇娇怜怜小姑娘,如今转眼,竟成自己修为不如她。
宋翩跹推却不开,便冷眉冷眼地坐着,晾着郁仪。玉杯将她手心浸得冰凉,喉嗓中却滚着辛刺酒意。
“姐姐。”郁仪低声唤她,她头发搭在宋翩跹肩头,宋翩跹侧身避开,让郁仪长发无力滑落。
眼看去,如天之欲倾。
这是有人在渡劫。
宋翩跹静坐着,看妖兔抖抖索索地迅速跑进竹林藏起来,她端坐在滚滚劫云下,饮杯寻常烈酒,入喉滚烫辛辣,却无甚旁滋味。
杯接着杯,这盅酒她饮个时辰,直到月色重新落入酒杯之中。
雷云散。
“姐姐。”郁仪舌尖勾着宋翩跹青丝,半晌才不舍吐出,语气可怜极,“是不好,太怕你。”
“怕?看你是半点不怕,恣意妄为,从前敢这样瞒,现下又这样对。”宋翩跹转身,语气冷得如覆星霜,半
郁仪将手臂箍得更紧,眼神湿濡濡,低声央求:
“姐姐,别生气,好不好?”
宋翩跹依旧不理她。
宋翩跹不理她,不让她亲近。
郁仪眸中滚过躁郁不安,眸光暗沉瞬,又被她死死掩藏。她垂首,埋到宋翩跹颈侧,郁仪竭力控制着力道,只轻啄着,像小兽舔水般,留下湿漉漉水痕和点点轻红。
宋翩跹展展眉,目光遥望山下小路方向,却不曾想到,她落在地上黑影中缓缓浮现个人形,自她背后,用两条莹白紧致手臂勾住她腰,从背后将她揽入怀中,姿势缱绻而强硬,仿佛要将她禁锢,再彻底独占。
宋翩跹呼吸停拍,她垂眸,腰上扣着双手臂,而肩上猛然沉,有人在她耳畔轻轻呼吸,鼻间擦过她侧颊,潮湿鼻息打在她脸上:
“姐姐在喝酒。”
宋翩跹脸冷下来,将酒杯往桌上按,撇开头避开。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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