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是你们答应最后次!!”骆颂燃哭,他深呼吸缓解着自己情绪,伸出根手指:“就最后次玩比赛,就次,也答应你们再也不玩,为什答应现在又私自把比赛资格取消……”
“这次比赛是在地势崎岖盘山公路,如果你出事谁能答应把你安然无恙换回来。”燕南琛看着弟弟又准备用哭和耍脾气来换取同意,这也让他愈发笃定要撤资这次比赛念头:“你骂也好,打也好,但这次耍脾气是没有用,不允许就是不允许。”
旁大哥楚北珩站起身,走到骆颂燃身旁。
骆颂燃看到楚北珩立刻走上前,脸委屈:“大哥,你帮帮好不好?就最后这次比赛,就次就不玩,这次说真。”
楚北珩弯下腰去看他受伤脸,抬手捏住他脸左右端详着,面露担忧:“燃燃,不是大哥不
“燕南琛!!!!”骆颂燃冲着他吼出声,气得眼眶发红,他站起身,浑身充斥着躁郁与不安,眼里愤怒又不甘着急,须臾后他深呼吸口气:“二哥,求你,这是唯能够进入比赛,这次没就没机会再玩车,就不能再给次机会吗?”
燕南琛不为所动:“不能,如果你再受伤谁给你多次生命机会?医生?科技?跟你说,不可能。你生气也好,闹脾气也好,在这里没有用。”
骆颂燃想哭,他走到大爸骆盼之身边,红着眼晃着他肩膀恳求道:“大爸,你看燕南琛他为什总是这样啊,就是想参加最后次比赛,你跟他说说吧。”
骆盼之侧过头看眼儿子唇角,抬手摁摁:“所以你又摔?”
“嘶——疼!”骆颂燃被摁到摔伤唇角痛得倒吸冷气。
骆盼之放下手,表情严肃,这次没被儿子撒娇弄得心软:“觉得你二哥这次做得对,不同意让你再玩车,整天这里摔那里摔,车坏能修能再买,儿子要是摔坏谁赔给,从今天起,你摩托车全部没收,也不许你再去车队。”
骆颂燃愕然瞪大眼:“大爸!!!”
“再闹你卡全部停掉。”骆盼之说道。
骆颂燃松开抱他大爸手,抿着唇,眼睛红红看着他,湿润眸中又是愤怒又是不甘,更多是无法反抗:“大爸,不是你说只要想做你都会允许吗?现在长大,你出尔反尔,这个不让做,那个也不让做。”
“是说过,但是没说让你拿命去玩。”骆盼之听儿子这样语气不免有些生气:“当年爸爸用尽全力护住你生命不是让你拿来玩,燃燃,你要懂得爱惜自己。让你出国这几年没有约束你也不是让你这样玩,凡事都要有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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