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马呀。”
“为什?”
骆颂燃扯扯段亦舟领带,脸无辜说道:“这不是绳子嘛?拴着呢。”
这扯,领口完全被扯松。
仿佛是沉睡野兽被唤醒,急需要只小羊羔下肚。
素柑橘玫瑰融为体,微醺与冷艳碰撞出不样化学反应。
白皙指尖拨弄着眼镜,不经意间蹭到脸颊,惹得心头酥麻阵阵。
“宝宝,你是在说吗?”段亦舟眸色沉沉,他抬手摘下眼镜。
“……谁?”骆颂燃脑海晕乎乎。
紧接着就被放倒在柔软大床上,陷入时,他就看见高大男人欺身而上,结实单臂撑在他脸侧,属于alpha强势信息素随即溢出,亦是兰姆琥珀酒微醺,比红酒来令人沉醉。
段亦舟笑出声,他掌心扣住骆颂燃后脑勺,俯首在他耳旁温柔笑道:“所以宝宝,你是想要骑马是吗?”
“嗯。”骆颂燃坦然回答。
“那来吧。”
昂贵领带被丢到床底,宛若解除禁欲象征。
新婚夜,确实是最难忘。
骆颂燃双眸迷蒙,脸茫然对上男人目光,发觉更晕。
这男人眼睛好像大海,他好像要掉进海里。
“是谁?”段亦舟知道这个小祖宗是真喝醉,连他都没有认出来,于是他扯松领间,抓住骆颂燃手抚上自己领间扯松领带,低声问:“宝宝,是谁。”
男人低沉暗哑又温柔嗓音在耳畔响起,骆颂燃感觉自己像是条被从水里捞起来鱼,浑身缺水,急需要回到水里。
骆颂燃半眯双眸,努力想要看清面前这男人脸,直到他手被大手握住,随即碰上领带,他下意识扯扯,然后顺从着本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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