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视线径直撞入段亦舟深沉目光中,这瞬,心虚咽咽口水。
“宝宝,发烧为什不给打电话?”
是段亦舟。
段亦舟竟然来?!
觉到耳鸣声没那响,他才睁开眼,像是遭个大罪,喘着气:“能,但是有点听不太清,耳朵好难受,这个耳鸣声好响。”
“除耳鸣听力下降,还有什症状,会不会眩晕?”
“会,很晕。”
医生点头:“那是,过度劳累身体超负荷,先打针退烧,过会进餐后吃药,晚些再看看情况。”
骆颂燃神情恹恹,只觉得浑身好累好疼,累得合上眼,在睡前小声‘嗯’声,然后便慢慢睡过去。
左顾伯伯见况,还是拿出手机打电话。
M国深夜,高层酒店外高楼鳞次栉比,霓虹灯彻底点亮夜,染上迷醉色彩。
骆颂燃不知道自己睡多久,他只觉得浑身累到动弹不得,就从没有感觉到过那疲惫感觉,仿佛身体被掏空只剩下空壳那种感觉。
看来还是他这两个月练琴练得太狠。
就在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当他鼻尖蹭过结实什时,映入眼睑是件黑衬衫,他瞪大眼,瞬间清醒,猛地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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