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好机会,不把握住那是脑子有问题。
至于他体内禁制,左右他现在眼睛已经好,等到他引气入体,自然能想办法解。
毕竟依照他对白观尘解,在他没有伤天害理情况下,白观尘不可能对他下什伤身致命禁制。
谁料他这包袱还没有收拾好,白观尘第八天大早就过来。
脑子没问题沈秋庭当即就被堵在房间里。
想到这里,他不再问缘由,只是笑着问:“那这位师侄资质如何?”
白观尘不知想到什,微微勾下唇角:“资质还好,就是闹腾些。”
祁思南看着白观尘笑容,心绪不知怎,有些复杂。
不过短短句话评价,他却忽然想起个故人。
大抵是雨夜总是容易滋生些突如其来情绪。
来,临窗客人低声抱怨几句,抬手把窗户关得严实些。
场秋雨场寒,这几日怕是有得冷。
白观尘出来时候,门口通红灯笼下已经等个人,那人生张圆润脸,五官清秀,眼看过去像是个年纪不大少年。
祁思南见白观尘出来,眼睛亮,欢快地挥挥手:“二师兄,这里!”
白观尘听见动静,便往他方向走过去。
他蔫哒哒地把收拾好包袱迅速藏进被窝里,冲着白观尘假笑:“哟,仙师,您怎有空过来?”
白观尘看眼被子里露出包袱角,没拆穿他,拿出个信封递给他。
沈秋庭迟疑地接过来拆开,“凌云阁开山大会”七个大字
祁思南甩开乱七八糟情绪,跟着白观尘走进雨幕中。
沈秋庭个人在客栈里窝七日,等到白观尘留下草药都泡完,眼睛终于恢复正常。
白观尘却直都没有出现。
沈秋庭忍不住疑心,莫不是上次真气狠,打算彻底把他扔,让他自生自灭?
这想,沈秋庭立刻来精神,蠢蠢欲动地打算收拾东西跑路。
祁思南往仙客来里头瞟几眼,挤眉弄眼地开个玩笑:“师兄,里面不会是你金屋里藏娇吧?”
祁思南虽然生得没怎有威严,却在十多年前就接任凌云阁掌教之位,血玉之事来得蹊跷,自然绕不过他。这次祁思南过来也是为等白观尘起去天机楼卜算下血玉来历。
“不是,”白观尘垂下眼睫,撑开手中伞,声音清淡地解释道,“打算收他为徒。”
“收徒?”祁思南挠挠头,有些疑惑,“二师兄,你怎突然想到要收徒?”
倒也不怪他疑惑,白观尘本来性子就闷,那件事之后……更是整日里没什人气,别说收徒,连寻常交游都几乎没有,也就跟他们这几个师门里人还能说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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