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均愁眉苦脸地抱着杯凉透茶,叹口气:“小师叔,要不你或者师伯来试试?”
沈秋庭闻言立刻打起精神:“这样吧,师侄,你先干段时间,要是有什不会就跟你苏若师姐商量着来。跟你师伯去找你师父,保证把他带回来,你看如何?”
裴子均想想,这也确实是个办法,便点点头。
把裴子均忽悠走,沈秋庭立刻站起来,对白观尘道:“小白,快去收拾东西,们得走。”
白观尘
“嘿,这不信神神叨叨往后别求天机楼弟子算卦啊!”
“嘿,你是想打架是不是?”
帮活力旺盛剑修说着说着吵起来,吵着吵着又打起来,时间鸡飞狗跳。
裴子均刚刚养好身体就莫名其妙成新掌教,正脸苦相地坐在沈秋庭住处求助:“师伯师叔,联系不上师父,你们能联系上吗?掌教之位事关重大,可担不起啊。”
沈秋庭尝试给祁思南发两张传音符,摇摇头,道:“你师父铁心要跑,们也联系不上。”
,祥云在凌云阁上空缭绕整整十日才散去。
沈秋庭和白观尘又在凌云阁中住个多月,直到某日,凌云阁中忽然冒件大事出来。
凌云阁掌教,祁思南,跑。
明明前日掌教还在给众弟子训话,兢兢业业地处理门派中各项事务,第二天就在门派最显眼地方贴张告示,说要将掌教之位传给他大弟子,自己收拾好包袱跑路。
这件事在凌云阁中掀起轩然大波,所有乐于看热闹弟子纷纷聚集到告示周围,边嗑瓜子边闲聊。
祁思南直觉得自己是赶鸭子上架,根本不乐意当这个掌教,现在好不容易养出个徒弟来,鸭子要自由飞翔也拦不住。
就是跑得太心急些,也不知道是谁撺掇,留下堆烂摊子。
沈秋庭昨天晚上被折腾得腰不太舒服,靠在软垫上微微调整下姿势。
白观尘适时给他递杯热茶,若无其事地伸手给他揉揉腰。
沈秋庭偷偷瞪他眼,回头换副和蔼可亲面孔哄骗师侄:“师侄啊,既然你师父指名将掌教之位传给你,那你就不妨试试。”
“瞧这底下,还有掌教私印,确实是掌教干没错。”
“原本直以为咱们掌教是温吞性子,没想到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可见浪迹天涯才是们剑修本色。”
“裴师兄也挺好,反正活谁干都是干,不是们干就成。哎,你那瓜子给剩点。”
“瓜子没,自己炒去。要说啊,裴师兄哪哪都好,就是姓氏不太行,咱们门派够穷,再赔上点,就得喝西北风。”
“滚滚滚,神神叨叨你咋不去天机楼拜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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