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个仰头瞬间,正好看见二楼落地窗边打着电话男人,这刹那,收起狼嗷,冲着男人开始吐着舌头摇起尾巴,抖着耳朵,甚至开始装起小狗汪汪叫,带着前脚抬起身体,开始作揖讨好跟卖萌。
“汪汪汪~~”
或许还知道男人最喜欢他哪里,又是抖耳朵,又是摇尾巴。
苏隽鸣听着这声声讨好汪汪叫,还有那晃
跟欺负自己时聪明劲截然相反。
视频那头老人重重叹声气:“隽鸣,爷爷知道这事给你留下心理阴影,但是爷爷真不希望你用孤单辈子去惩罚不是你错,爷爷也不是非逼你,只是不希望你个人而已。”
“不是个人。”苏隽鸣几乎是脱口而出这句话,说完自己愣两秒。
不是个人……
那他已经算上谁?
找什事?”
“就是想乖孙聊聊天不行吗?关心关心你身体,顾医生说你最近恢复得还算不错,心内膜炎也没有复发,正在给你安排手术。”
苏隽鸣‘嗯’声,他看着花园里那只傻狼又把他娇花薅掉瓣花瓣,额角突突:“是,也在等他通知,只要能做手术,随时准备着。”
“那最近可有锻炼?”
苏隽鸣想到‘锻炼’这两字,不由得想到冤屈‘引体向上’,之后锻炼这事就暂时搁浅,他沉默两秒:“如果步行上班也算话。”
落地窗被家政阿姨擦拭得透亮,户外月光与灯影交织落在上边,倒映着男人身穿着简约宽松家居服身影,站姿挺立,宛若青竹。
他目光落在下边,原本应该是悄无声息花园,朱丽叶独自在夜里娇美花园,现在多倒身影,吃能睡能耍赖雪狼在犯傻。
苏隽鸣看着有些走神。
“嗷呜——”
兴许今晚月圆,傻狼看到圆月,狼血脉仿佛被唤醒,仰头长啸。
“那怎行呢,你底子这差,得多锻炼锻炼,这不然之后怎要孩子呢?”
话题到这,苏隽鸣听出他爷爷言下之意,他就知道,人到这个岁数不得不面临这样问题,但他似乎对结婚并没有特别热衷,尤其是他父母本就不幸福,他就不存在对婚姻有什期待。
“隽鸣,你也别怪爷爷啰嗦,爷爷已经是只脚埋进棺材没用鬼,已经看到你哥成家立业,现在希望就是看到你能够成家。这个周末要在山庄里开个酒宴,联系些世家适龄适婚小姐,你就回家跟她们交交朋友,聊聊天怎样?”
苏隽鸣没想着迁就:“爷爷,你就不怕重蹈爸覆辙,跟人,最后也疯也跑吗?”
这样人倒没出现,楼下花园傻狼已经开始无聊得追着自己狼尾巴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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