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还没帮你擦药。”冬灼握住这只要逃脚,拿着不舍得松手,拿着湿巾小心翼翼擦干净这脚,从脚底板到脚趾头,都没有放过,最后到那只受伤大拇指,力度稍微轻些,生怕弄疼他。
苏隽鸣:“……?”越来越奇怪感觉:“你不是帮擦药吗,为什要擦脚。”
“想帮你含口。”
苏隽鸣先是呆住,随后瞪大眼,像是难以置信他会说出这种
冬灼见苏隽鸣咬着突然停下,由着他发呆,然后把他抱到床边放下,再单膝蹲在他跟前,扯扯自己被咬着手,他似笑非笑道:“还没洗手,咬着不咸吗?”
苏隽鸣坐在床边,面无表情松开嘴,推开这只手。
冬灼看他眼,笑出声,而后站起身去拿柜子上医药箱。
苏隽鸣被他这声笑得莫名臊得慌,见他去拿东西要给自己擦药样子:“你知道用什擦吗?”
“知道,在大爸那里训练时候有时候受伤会用红花油,拿红花油给你擦下。”冬灼从药箱里拿出红花油跟面前,还有几张酒精湿巾,拿好后转身回到苏隽鸣跟前蹲下。
没发觉就算是这折腾,自己还是被冬灼单臂抱得稳稳,点都没有要掉下去感觉,也是这种下意识安全感依附让他只剩下要把这家伙恶劣手躲开念头。
还有躲开这臭烘烘衣服。
冬灼感觉这颗脑袋在自己掌心里囫囵抵抗着,刚吹干柔软发丝就像是小软毛似,拨得心头痒痒,见苏隽鸣被自己气得恼火又无力反抗样子,他有种莫名满足感跟愉悦感。
总是能看到这男人格外可爱面。
是只有他能看见,这种感觉让他特别满足。
苏隽鸣正想说也没那疼,结果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人就握住他脚踝,把他脚从拖鞋里拿出来,放在自己手里,用酒精湿巾擦拭着。
酒精凉意弄得他下意识往后缩缩脚。
白皙修长脚在宽大略粗糙手里显得格外精致,冷白皮衬得珠圆玉润,被凉意刺激缩下脚趾头都仿佛透着几分羞意,直接把某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粗糙男看迷糊。
就保持这个姿势,时间静止十几秒。
苏隽鸣:“?”他见冬灼没有动,疑惑想把脚抽回,结果就被握紧。
“你够,别再摸头!!!”苏隽鸣实在是忍无可忍,扯下冬灼这只手口咬上去。
当他咬下冬灼这只咸咸手时,脑袋瞬间空白宕机。
不为什,而是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冬灼面前好像不论是怎说,怎骂,还是怎样都好,最后都会恼羞成怒又无力反抗,现在更是到只能咬人程度。
……实在不太像是个33岁老男人做得出事。
有点点,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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