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没说直接,你应该说少把心思放在人家老公身上,找不到对象就去相亲,怎还能带给人送张打折卡。”冬灼将车驶入酒店停车场。
苏隽鸣听这家伙把怨气撒在打折卡上,其实他又怎不想说直接拒绝。
但现在他在局里位置本来就比较微妙,他是特殊编外人员,而且还是发展局成立初期最早进去,到现在发展局人员越来越多,规模越来越大,盯着他人就越多。
就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长时间谨言慎行已经让他觉得有些不自在。
冬灼见他耳朵红,笑出声,手撑在副驾驶座车窗:“乖乖,可什都没做。”
“知道。”苏隽鸣不自然咳声,有些难以启齿那般:“就是……今晚能不能……”
“想要?”冬灼笑问。
苏隽鸣看他眼:“不想要,腰疼。”
冬灼笑着将手收起放回方向盘上,发动车辆:“知道错。”说着将车开回酒店,与此同时又故作不经意问:“刚才电话那个人是谁?”
熟悉车时有些意外,于此同时听到电话里声音有些近,然后就看见车窗缓缓降下,棱角分明轮廓映入眼帘,他对上冬灼侧眸目光,将通话挂断,笑道:
“你早就在这里?”
“不在这里等你是准备要去给人请教吗?”冬灼听着手机那头被挂断声音,偏偏头,点着副驾驶位置,语气淡淡道:“上车。”
苏隽鸣听出冬灼语气里有些不悦,他似笑非笑着,绕到副驾驶座上车,还没系上安全带身体便被结实手臂环住,摸上他右手这侧安全带,要帮他系安全带。
近在咫尺距离不过是唇息间。
每次跟着发展局人出去都会让他觉得浑身难受,他习惯自己带头做研究自由,这样拘谨对他来说确实是种约束。
或许也该想着怎调整和取舍。
“见过,不太认识。”
“在哪见过?”
“开会时候。”
“你记性还挺好,开会见过都还能记得。”
“还说没生气?”苏隽鸣侧眸看向开车冬灼,伸手捏捏他手臂:“不都打电话给你听吗,当面拒绝。”
他目光落在冬灼黑衬衫领口微敞位置,宽肩厚度与若隐若现胸肌拉扯出浓重荷尔蒙,还有脖颈处青筋,不是看馋,而是下意识腰疼。
也下意识往窗边靠靠。
或许是因为这个动作,惹来冬灼眼神。
“躲做什?”冬灼将目光轻扫过苏隽鸣唇,见他身体往车窗靠,在系安全带时候顺势将他往前拉,低头吻他下,而后贴着他唇角问:“没对你生气吧?”
“没。”苏隽鸣如实说道,视线看向前边车窗外不远处那颗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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