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猝不及防被拉过去,肩膀与胸膛相撞瞬间腰身被掐住,有些愕然看向冬灼,这个力度让这个动作染上其他意味。
“就像你说,想让儿子参与们婚礼,让他有参与感,让他能跟其他小朋友不样,也这做,想留出最有仪式感交换戒指环节给他。最后戒指是找到,也给你戴上,但是毫无体验感,你感觉呢?”
这句话语气如常,苏隽鸣却听出冬灼意思,带着几分轻哄,握握他手。
“对不起,下次补偿你好不好?”
冬灼听到苏隽鸣又是这种哄他语气,无奈道:“不是要你哄
小宴礼吓得连忙摆手:“不要不要不要……”他怕得快要哭出声,委屈巴巴抱住自己:“不要打针。”
“把手放好,眼睛看着墙,想清楚为什让你罚站再过来跟说。”
冬灼说完看眼苏隽鸣,示意他过来自己这里。
苏隽鸣见小宴礼在哭,有点心软,就在他想说话时就感觉到冬灼看过来眼神,瞬间后腰紧,他还是选择走过去,本来这家伙被儿子打乱交换戒指过程就心情郁闷。
虽说儿子也挺无辜,大爸竟然把这重要戒指交给不靠谱儿子。
卧室里。
小宴礼被大爸胖揍顿屁股,然后拎到墙角面壁思过,他委屈摸墙,小手扣着墙纸,撅着有点疼屁股,眼睛都哭肿。
“……呜呜呜要换个大爸。”
冬灼面无表情站在小宴礼身后,他不是完全在批评戒指这件事,而是跟小雪瑞拿戒指这件事。尽管孩子年龄小不定明白戒指意思,可不代表什东西就能够拿。
就是因为家里长辈疼爱,周边有许多人疼爱,陪着他玩,纵着他玩,尤其是还有个心软慈父苏隽鸣,几乎是没有打过他,他不是说什事情都需要用打来解决,但如果能够打次就长记性,那也不算是坏事。
走到冬灼身旁时就被他握住手。
握着他这只大手掌心潮湿透着体温过高热,带着几分强制不让他松开意味。
他喉结滚动,微掀眼皮对上冬灼凝视着他目光,深沉如墨眼神透出难以言喻被吞噬感,是在躁郁上加剧情绪波动,有种下秒就能被这只狼生吞活剥危机感。
下意识往后退步。
冬灼捕捉到苏隽鸣这个动作将他用力拉过来。
“那你换吧,看谁愿意当你大爸。”
“!”小宴礼瞪大眼,震惊扭过头看着大爸:“真哦?”
“把头转回去。”冬灼严厉道。
小宴礼撅撅嘴把脑袋转回面向墙壁,放在腿侧手朝着左手边爸爸苏隽鸣勾勾,试图求救。
“手是生病吗,为什不是贴在裤腿上,需要叫医生来给你打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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