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怀皱眉点头:“不错。虽留在北罚,却终日待在铸剑池,不像喻修师兄般总伴在师尊左右处理事务。前几日去掌门主殿,看师尊面色有异,师尊才告诉这件事。”
“黄泉蛊……那师尊,
“焚天门攻击郁水关洛城事,有蹊跷。”容怀神色凝重。
南泱疑惑:“何出此言?”
“……也怪,是疏忽。”容怀顿顿,压低声音道:“你们不在这段日子,师尊中黄泉蛊!”
黄泉蛊。
焚天门特有标志,是为当世有名蛊毒之。中蛊者蛊毒深入血液,起初每日将有个时辰毒发剧痛,随着时间增长,每日毒发时间也越来越长,越来越难以忍受,痛不欲生,生不如死。除非将握在施蛊者手中母蛊摧毁,否则蛊虫将日渐侵蚀人五脏六腑,直至死亡,此间时日最多不过三个月。
同于以前容怀只为她留道门缝,自己直在铸剑池里不舍得出来。这回,容怀早早候在石门边,手拿把青花纸伞等她,手负于身后,眉眼温润儒雅。看那伞面,已落层薄雪,想来已候阵时间。
“来得挺快,进来罢。”容怀冲她点点头,引她进去。
南泱收伞,随着容怀同向里走。容怀目光落到南泱手腕上,看到那裹伤纱布已微微泛黄,边缘还泛毛边,不禁皱眉:“你伤口,多久没换药?”
南泱淡淡道:“有几天,不碍事。”
“这还有药,你先坐过来,给你换药。”容怀端出盘医用杂物,示意南泱过去处理伤口。
旦沾上这个蛊,除非摧毁母蛊,不然无药可医。江湖多少名士都死于这个蛊,只因中蛊时太难察觉,待察觉时,蛊毒已入血脉。
这种杀人于无形霸道蛊毒,只归焚天门所有。当年君桥娘亲,乱花谷谷主夫人就是死于此蛊。
南泱顿时色变:“什?!师尊怎……不可能,焚天门人如何上得北罚?”
“所以说郁水关之事有蹊跷!”容怀面有怒色,“怀疑焚天门调虎离山,许是先前闻惊雷故意现身,叫朝廷恐慌,接而派遣们三个去往郁水关。师尊常年坐镇掌门主殿,多容易钻空子!北罚弟子千千万万,谁知道什时候混进来个不知底细……”
南泱细想,果觉如此:“怪不得,在洛城时焚天门烈火旗只和们分占阴阳道两侧,直拖着们却又不直接交战,原是个幌子!”
“子趁说,师兄有重要事?”南泱边看容怀拆她纱布,边问道。
“你和喻修师兄离开北罚有多少天?”容怀忽然这问。
南泱仔细想想,道:“算来有半个月。”
“是,半个月。如此长时间。”容怀喃喃道。
“怎?发生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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