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看见时序趴在镜头前桌子上
时序抬眸:“哪里有那容易被教坏嘛。”
“难道去酒吧点七八个牛郎人不是你?”
时序顿时哑然:“。”他峰回路转,盯着陆文州看:“那呆在家里无聊,逃又逃不,不玩要干嘛,你又不回家。”
陆文州轻笑声,声线带着几分健身过后暗哑,他将眼镜戴上,看着时序还有点小脾气:“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为什逃,还不是心里有那个齐衡。时序,们虽然是各取所需,但不代表能够容忍那多,能容得下齐衡已经是给你态度。”
时序:“~”
现在好像又填满,他做个深呼吸,继续保持着姿势。
“好端端这喊做什,做错事?”
时序在陆文州看不见位置做出无语reaction,这男人真是明知故问,但没办法,给太多。
他立刻收回吐槽表情,继续扮演陆文州最爱那款小猫咪:“……知道错,以后再也不去玩车。”
淦,老子最爱车!等!很快就来玩!
哇塞,不愧是成功男人,这气度,还能容得下齐衡,那容多个又怎。
不过这是养子做出来事也不是他做出来事,当然,牛郎是他事,但牛郎之前事都跟他无关,所以他得厚着脸皮,定要厚着脸皮,现在不管怎样都得把陆文州给哄好。
“说过,不爱齐衡。”时序凑近镜头,下巴抵着手背注视着陆文州:“对不起嘛,今晚事情是让你担心,本来以为这样会刺激你吃醋,但是想太多。”
说完抬起下巴,把所有悲伤事情都想遍,酝酿饱满情绪。
他努力挤出眼泪,成功从眼角滑落,哽咽道:“……,只是个人觉得太孤单,从小到大都被人欺负,齐衡……利用,就没有人会像你样陪着,会哄,……只能找其他人。”
陆文州听着音响里传来委屈声音,他放下哑铃,练得差不多,便摘下鼻梁上金丝边眼镜,拿起肩上毛巾擦拭汗,看眼视频里头神情低落小娇妻,模样别提多委屈。
他承认,时序这类型是他理想型,这样程度撒娇他是受用。要不然会在这小家伙十八岁时候就先惦记着,就等着他大哥开口说出联姻事情。
只是在金钱跟时序面前,还是金钱是他理想型。所以在金钱饱和情况下他会有心情去哄,不然平时也没有这个心思。而作为个事业有成、成功且成熟男人,也不能够表露太低端情绪,既要起到警告作用也不能够太过强势。
因此,怀柔政策是最好选择。
“没凶你意思,只是担心你跟不三不四人玩在起会被教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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