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辞立刻上前拉住自己二弟,劈头盖脸就是对他顿呵斥:“跟你说过多少次,今天是生日,你是不是没把这个大哥放在眼里,是不是说不许碰小序!!!”
时宴哲狠狠地盯着座位上时序,双眸猩红泛着血丝:“时序,你说你贱不贱,这个家是你自己不要,当初谁对你不好,是不是你自己贱去倒贴齐衡,现在好,傍上陆文州,真有本事啊你,被养肤白滋润,他那有钱在床上被他心甘情愿艹得半死都爽——”
话音被戛然而止,他脸被泼上红酒,表情僵住,直勾勾盯着泼自己人,发丝滴落着红酒,脸颊,身上衣服全都是红酒
此刻不爽已经攀到顶峰。
……什垃圾。
“时序,嫁给陆文州给你长脸是吧?”时宴哲咬牙切齿,看着被自己轻而易举拎起来时序,对上他呼吸困难泛红漂亮脸颊,双眸湿润眸底却满是厌恶,过去征服欲再次上涌:“他知道你发生过什吗,以为你真是干干净净吗?”
“时宴哲!你又发什疯!!”
时序感觉自己被拉开,松开领口瞬间他跌坐回椅子上,扶着桌沿手颤抖着,大口呼吸,目光怔怔地望着脚边碎地碗,脑海里嗡嗡作响。
餐厅里陷入沉寂。
时序靠在椅背上,欣赏着这四人脸上各异神情,现在他不表明态度不反击话就真是给脸这家人,不论养子是什样懦弱怕事都好,父亲为救人而离世对外是英雄,对他自己而言是永远痛。
‘时序’不欠任何人,这些人又怎配这样欺负他。
“时伯伯走之前给留下两千万,对吧。”
时母脸上显然有些许慌乱,她对上时序目光,却有种不敢直视心虚,这家伙是怎会敢来要这多钱,他爸那条命值那多钱吗。
刚才那种窒息感……
身体没有丝毫抗拒,可以说几乎没有任何求生欲,好像想着借这只手……死算。
养子,你疯吗。
不能这样,不应该这样,你不爱自己没有人会爱你,这不值得。
他喘息红着眼,看向被摁住时宴哲,摸摸被勒得有些疼脖子。
于是故作镇定道:“是、是说过。”
时序:“只是口头说过?遗嘱呢。”
话音落下他整个人就被揪住衣领给椅子上提起来,手边碗顷刻间被拂开摔碎在地,‘嘭’发出摔碎清脆声,领口卡住喉咙瞬间那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他脸色煞白,觉得呼吸困难,手试图挣脱开对方,却因为体格体力悬殊根本就挣脱不开,目光径直撞入时宴哲狠戾双眸中。
因为呼吸不过来难受眼眶瞬间湿润,可他身体却使不出任何反抗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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