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握着时序后颈,让他抬头看着自己,这个动作意味较深,对上这双被自己吻得水汪汪漂亮双眸:“只要你说都给你。”
时序心想,这男人太会。
所以做些能够取悦对方事情似乎也不叫做委屈。
这应该叫做,你情愿。
全体现在吻上,应该很难有人能够逃得出陆文州吻技,就像是喝酒,吻上后大脑就开始放空,只能够被带着走,思维完全乱套。
吻毕,时序气喘吁吁枕在陆文州肩膀上。
他还是不忘问遍,气息不稳:“……可以吗?”
“在跟谁说可以吗。”
“……在跟老公说。”
“那就重新问遍。”陆文州手轻轻捏着这节纤细后颈。
时序耳根红,他知道这男人喜欢什,只能将脸埋在他肩颈间,声音轻轻问:“老公,可以利用你帮帮吗?”
而后他就听到头顶落下笑,极富有磁性低沉嗓音酥麻着耳膜,从后颈蔓延到脑袋顶麻意,撩心入骨,甚至可以听出宠溺感觉。
也带着令人难以抵抗无形压迫。
“宝宝说,当然愿意,们可是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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