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陆文州真很疼他,几乎有求必应,但他觉得这更多是掌控欲大过于尊重他。既然陆文州已经三番五次在秘书办人面前这样,那他只能顺势破罐子破摔。
本来也不想。
“你没有记错。”时序把无名指上婚戒摘下来,放到陆文州手中,凝视着他,语气淡淡:“今天是夫人戴婚戒日子,不是,陆总你不要把跟夫人认错。”
摘
时序深呼吸,他合上平板,走到陆文州跟前想把自己发绳拿走,结果就被陆文州握住手。
“你今天怎戴婚戒,今天难道不是戴日子吗?”陆文州用戴着婚戒那只手握着时序,见他无名指戴着婚戒,金丝边眼镜底下眸色很是温柔,神态故作懊恼:“好吧,好像是记错,今天是你戴婚戒日子,不是戴。”
甄妮跟特助瞪大眼:“!!!”不能听不能听,这种婚外情能听吗!完啊!!!
时序:“……”他察觉到甄妮跟特助眼神,果断从陆文州手中抽回手。
这男人故意。
度新品发布前研讨会,十点召开季度财报分析会,下午三点抵达瑞星科技研究院看最新车型。”
陆文州见时序看都不看自己,也听出他声音有些沙哑,昨晚确实让他哭太久:“如果早餐不合胃口要跟说。”
时序:“五分钟后车辆会抵达。”
各说各话状态,气氛瞬间变得微妙。
甄妮跟特助:“……”他们突然好不想呆在在这里,为什感觉这两人之间怪怪,也不敢再往多想,怕猜中什饭碗不保。
从昨天开始就这样。
但凡之前他进来集团之前光明正大跟大家说他们关系,都不会有现在这种很被动感觉,他知道陆文州为什选择隐婚,之前也跟他说过是为他安全,首富夫人身份还是过于招摇,如果被有心人利用确实不太安全。
那他也听话,也觉得确实用这个身份跟在陆文州身边有太多不方便,直接用秘书身份还能够放得开去学。
可这个措辞明明是陆文州自己说出来,他从头到尾遵守着规则,反倒是陆文州自己最开始说得得好好,现在倒好,说是套做又是套。
他很不喜欢这种被要挟感觉。
“甄秘书,你会扎头发吗?”陆文州看向甄妮。
甄妮愣会,点头:“会。”
陆文州将手腕上发绳取下来,递给甄妮:“你帮个忙,给时秘书扎下头发,他不会扎头发,这是他发绳,昨晚落那里。”
甄妮:“!!!!”为什陆总手上会有时序发绳,难道昨晚——
特助心想,老天,他不想听,最害怕听到领导口中这些听不得秘密,他不想成为这环节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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