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能走多远……
明明是行人旅行,从什时候开始,心里就只有个人?
下步时,于念冰用手杖重重地戳下地面。
“怎
没怎!
不累!
没不舒服!
不好!
每次当宋时月头蹭过来时候,于念冰就觉得心里那小丛火,被加根柴。
只是这话题下子滑去分分钟搞出堆棍子,也实在是有些滑得太远。
笨蛋!
于念冰心中默道。
只是这句笨蛋,说是谁,怕是连于念冰自己都未必十分清楚。
走路,说话,偶尔搀扶,明明路上切,与之前两天并没有很大差别。
,于念冰边说着,边抬头向前面羊队那边抬抬下巴。
“嗯。”宋时月似乎没发现于念冰刚才小动作,点点头道,“不算木棒吧,就根小木棍,还没们手上这几根粗。”
前头宁初阳听着声音,拔拔手上宋记自制登山杖,回过头来压低声音问道:“诶,你们说,他是不是知道中午要抓什吃,又偷偷提前准备好工具?”
于念冰点点头:“也是这个意思。”
“就根木棍,倒是看不出来中午要抓什吃……不过应该是……活?”宋时月不大确定。
这火烧得有点难熬,甚至于念冰都不能好好冷静下来想想,明明宋时月什都没有做错,自己又在气什。
上山路,长且远。
树高且密,抬头都快看不到山顶在何处。
这条路,究竟有多长……
于念冰看眼旁边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异样宋时月。
可是于念冰就是觉得,哪里不对,哪里不够,似乎哪里,并不该只是如此。
这样疑惑与不满足,不知来处,不辨尽头,就像是小丛烛火,炙热却又并不凶猛,只是长久不断地炙烤着人心。
心中揣着火,带着气,想要面子上不显出来,就只能靠压着。
这没由来小脾气,于念冰不想发泄在任何人身上,就只能憋在心里,按在手杖上,踩在每脚步子里。
偏生旁边宋时月还好像长个狗耳朵,但凡于念冰步子放重点点,就蹭个头过来,脸关切地问“怎?”“是不是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扶你会儿好吗?”……
“管他呢,反正就算早准备,也抢不过宋时月。”宁初阳说着,对着宋时月做个加油手势,就重新转回去。
这宁初阳……
宋时月有些无奈地扯个笑,却是看向于念冰:“别担心,这样棍子,做起来也快,就算没事先准备,弄堆也就分分钟事儿。”
于念冰:“……”
无论是木棒,还是木棍,都只是找个由头来开始场打破尴尬和沉默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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