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
说完，你也得哭……”宁初阳边说着，边侧身把帐篷门从里面拉
大半，只留
小块空
，让她继续注意观察外面情况，然后坐回冯芊芊身边，把声音压得极低极低将她被宋时月叫出去后对话，完完整整地给冯芊芊来遍。
不过冯芊芊没有哭，至多只是在听到唏嘘处，深深地叹息几次。
倒是宁初阳，讲到大半时候，自己又忍不住地流眼泪。
“你说，宋时月这
想是不是哪里不对……这样于老师多难啊，直这样喜欢着个没有回应人，多难
“……很明显没有。”冯芊芊笑下，又去够放在包旁边手电筒。
原本手电筒只是随便放着打点微光好照着喝水，这会儿两人坐着说话呢，总得挪个位置，看个脸说吧，不然怪怪。
结果冯芊芊这不挪电筒还好，挪就发现不对。
“闭上眼睛。”冯芊芊语气不大好。
宁初阳下意识地合上眼。
开水壶给整个砸被子上。
划拉声，当然是宁初阳没控制住，拉帐篷门拉链速度快那……丢丢？
“你今晚第次起来喝水吗？平时你晚上要醒好几次，今天睡得有点沉。”宁初阳钻进来，熟门熟路地接过冯芊芊手上水壶，把盖子整个拧开后又塞回冯芊芊手里。
冯芊芊接过水壶，慢慢地喝口，而后才道：“好像身体是比前几天舒服些。白天精神好点，晚上也睡得沉些。”
“你睡你睡，趁能好好睡，多睡会儿。”宁初阳到底顾忌着冯芊芊身体，接过她手上水壶重新拧好就要退出去。
然后下秒，宁初阳清晰地感觉到道光打在脸上。
“诶！”宁初阳捂脸，“别照……”
光挪开，冯芊芊语气却似乎更差：“为什哭过？发生什事情？”
“哎……”宁初阳叹口气。
事到如今，看来不说，冯芊芊也没法继续睡。
只宁初阳刚动，袖子就被冯芊芊抓住。
“说吧。”冯芊芊从旁边把包拖到身后，又熟练地拿个枕头垫在包和自己之间，下子坐得舒服又稳当。
“说什……”宁初阳如何不知这是冯芊芊清醒时标准坐起装备，只是大半夜……把个伤员拖起来说话真不好。她只是来看看，来看看，不是要说。
“这些天就是起睡帐篷里，你进进出出哪次不是轻手轻脚。刚才划拉那下，怕是隔壁帐篷都要被你吓醒。还不是有事情急着想和说？”冯芊芊说着话，又把身后枕头推推正，副等着，你开始吧样子。
宁初阳听冯芊芊这话，第反应却是有些慌张，忍不住地往帐篷门那边看眼，压低声音道：“啊，隔壁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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