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芊芊总觉得这两天宁初阳有些不对劲。只是要是让她说究竟是哪里不对劲吧，好像除
这两天晚上宁初阳都没在以为自己睡着之后偷偷把手伸自己这边
被窝来牵自己手以外，其他都还……算正常？
因为不能和宁初阳在
起，除那回宁初阳把表白话问得那般明白，冯芊芊被迫直言拒绝……其他绝大部分时间，无论宁初阳是想进还是想退，冯芊芊都是假装不知假装不懂，被动去承受。
所以……虽说冯芊芊直也没想明白，为什
在那天自己按着宁初阳暗示主动拉她手之后，宁初阳就再没主动亲过自己，她也是不会去问。就像是这两天，持续好段时间晚上偷偷牵手没，冯芊芊也是……不会问。
但是，不说其他，这从非常亲近，到步步地远离，是很明显事情吧。
冯芊芊将轮椅摇到营地火堆附近，装作检查草料晒干情况，实则是偷偷看会儿认认真真地用棒子搅着戳着大铁盆里羊毛宁初阳。
分是绵羊，就是宋时月剪时候手下留情，也剪两麻袋毛下来。冯芊芊粗略估计着，也是够给每人来身毛线衣裤。
宋时月把两麻袋羊毛交到冯芊芊手上，转手就换来张纺车图，冯芊芊还附赠个已经完成纺车小模型……也不知是为这日尽情用人做多久准备。
终于逮着人用，就尽情地用，在宋时月去做纺车时，冯芊芊迫不及待地开麻袋开始理毛。
羊都是野羊，回来也没好好打理过，宋时月剪下来羊毛灰扑扑团团地塞在麻袋里，随便扒拉下就看着里头夹杂着草梗灰土。
不过冯芊芊却是点儿没嫌弃，摇着轮椅去边儿拿个空笸箩就开始理起羊毛。
是……无所回应放弃？
还是……终于腻？
内心波动碎于紧握拳中，冯芊芊强制自己停止自虐猜想，不再去偷偷看宁初阳，转而用手里小木叉开始翻起晒着草料。只是，若不是将舌尖
理羊毛是个细致活儿，慢慢地梳理，除毛以外所有杂质都得挑出来。
待宋时月花半日把纺车都给弄出来，冯芊芊这边儿羊毛还没挑完半包……这还是冯芊芊手速，要是换个人，怕是更无进展。不过挑拣羊毛这事儿也不能粗着来，回头弄成毛线，里头还夹着草梗子不更是麻烦。
后头虽然得宁初阳和于念冰时不时地帮把手，这羊毛还是又整整挑拣日，才把两麻袋毛细致地处理完。总算是两麻袋没有杂物夹着……灰扑扑羊毛。
后头洗毛煮毛事情，宁初阳就全都接过，半点儿没让冯芊芊费手。
只是冯芊芊手空下来，心却是空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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