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达回过神,继续说下去。
“布条放下之后,癞子头就顺着绳子爬上去。但是他多日都蹲在城外田地中,身上
“那天夜里,差不多在公子和小姐约定时间半个时辰前面。这‘癞子头’花几个铜板,让街上个小童进‘临水居’给郑公子报假信,说他家人进京探望,让他赶快回客栈迎接。”
万达说道,“那郑公子本是为科考进京,这段时间却因为留恋美色,整日泡在酒馆里,都没有好好读书。心虚之下,不及多想,就被骗回去。他住客栈在城西,这来回至少要走个时辰,就误和乔小姐约会……给那个‘癞子头’可趁之机。”
“真是可恶!这恶霸成日惹是生非,不尊法度,还要糟蹋别家闺女。那个郑公子也不是什好东西!既然看中乔家女孩,就应该专心科考,等到明年有功名,请家人前来提亲,那个乔掌柜又岂有不答应道理。”
朱见深龙颜大怒,“怀恩伴伴,去查下那个郑公子是哪里学籍,革他秀才功名,并且用不准参加科考……不,郑家出这样儿子,怕是家风堕落。从此之后,他们家三代都不准参加科举。”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何支撑得下来。
他老娘这十多年,不知道祸害多少家闺女媳妇,断送多少人清白——不过这和他有什关系?他只要有钱花就行。
说起来,癞子头心中对他娘还有股怨气呢。
这老虔婆,到处给人勾搭引线,怎不记得自家儿子,都三十多人,至今还没讨到房娘子。
害他想要泄个火,还要花钱去城内找个“野鸡”。
万达没想到他这句话,居然毁郑家人三代前途。
顿时愣,连案情都讲不下去。
“二公子……”
覃昌把手搭在他肩膀上,提醒他万娘娘还在等着听呢。
“后面……后来就是那个那个‘癞子头’按照约定时间,走到乔小姐窗下。他预料没错,那边没有灯火,乔小姐也不敢点灯。”
癞子头翻身下床,将耳朵贴到房门边,听着赖大娘和郑公子交谈声,然后得意地笑。
“又是临水居?也是,也该有这段‘姻缘’!”
他听清楚,两天之后,这虔婆会让乔家绒线铺小姐半夜里,在靠着临水居窗户放下长条布头来,把外头那个“*夫”给吊上去。
“那小姐为见到外头这‘*夫’,定不敢点灯。到时候深更半夜,她和丫头都看不真切,不如偷偷上去……到时候把小姐弄到手不算,她乔家是开铺子,楼柜上想必存着不少银两。嘿嘿……”
癞子头打定主意,等郑公子走,她娘又出去卖花后,才房里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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