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法愿他在临终之前做最后件事情,就是将“得意弟子”推上下任“都纲”位置,并且将整个广济寺都交给他。
德昌终于如愿以偿,以不过三十出头年纪,成为整个大明帝国最年轻府都纲,统领北直隶佛界。
此次往后,德昌与玄莲越发肆无忌惮。
德昌号称自己是“弥勒佛爷”转身,肉身成佛,公然接受信徒们供奉。以“开光”“灌顶”为名,骗得更多信徒钱财。
城郊农田数
德昌早就想要对这个老骗子下手,好取而代之。
但是寺庙里其他人,无论是开始跟着他们打家劫舍那群人,还是之后陆陆续续投靠来白莲教徒,都像是被法愿洗脑似得,对他言听计从。
害他想要找个起干事帮手都不行,不但如此,还要天天做出副对师父恭敬样子。
幸好,他还有玄莲。
幸好,玄莲制药手段早就出神入化。
扩大庙产。广济寺以开拓僧田名义,在城郊逐步建造出个庄园,广济寺和尚就是庄头。
德昌这边,走更远。
他和玄莲两个人组合在起,发展出整条让人瞠目罪恶道路。
他们先是在本司胡同收买个姓林女乐户,以她名义在僻静出开出个“忘阁”,专门招待有钱客商。然后利用玄莲制香、制药特长,边做皮肉生意,边做春药买卖。
很快,他们就不满足于这生意规模。
他将玄莲炮制好香料,替换掉法愿房中原本香。
法愿每天除主持寺内事务,大多数时间都在他自己房间里,烧香,念“白莲宝卷”,祈求能够早日往生极乐世界。
不过短短个月,本来精神矍铄法愿就毫无预兆病倒。虽然延请京师内许多名医,却是始终找不到病因。
法愿虽然无奈,却也只能接受自己将会点点步向死亡事实。
这段时间里,德昌比往日更加殷勤服侍,将寺内大小事情都包揽下来,好让“师父”安心养病。
只靠讲经说法,求人施舍和卖药来钱实在是太慢,玄莲姑且不论,德昌越发对于总被法愿压头情况,已经非常不满。
说到底他们压根不是什正经师徒,法愿那套东西,他该学会早就学会。
而且他觉得如果由自己出面说法,引入“弥勒下生”那套天台宗理论,结合玄莲从罗道典籍中寻觅出来“无生老母”法相,比现在法愿那套干巴巴天国说辞能更加深入人心。
最关键是,法愿这个老头子太贪财,仗着所谓“主持”身份,将他们收纳来钱财都放在他私库中。
为让他坐上都纲之位,他前前后后如此奔走,居然没有分多少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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