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知道多少。抓住他,然后……”
他转过头,朝高会挑下眉毛。
“属下明白。”
高会冷着脸,低头应道。
万达和邱子晋言不发,都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危机感。
“抓住他。”
杨休羡右手抵在下巴上,眉头微微蹙起,幽幽地说道。
“抓住谁?”
万达和邱子晋互视眼,“‘剪梅’?”
“对。”
万达闻言,倒吸口凉气,“这个人不但看出那个宦官身份,还看出们身份?他知道们是锦衣卫。所以——偷点心是假,其实,是想要给们个警告?”
众人陷入沉默。
如果真是这样话,那事情就棘手。
他们目是浔州府,现在还没有到达桂林,就被人识破身份,接下来还要怎秘密查访民情?
陛下吩咐还犹言在耳,难道已经出师不利?
杨休羡双手交叉在身后,也是满脑袋问号——不是说好“剪梅”是“采花”和偷银子?他怎连点心都不放过?
这还是“荤素不忌”?
这都是“百无禁忌”吧!
“而且们是微服私访,若是报官,岂不是会,bao露自己身份?只能自认吃亏。”
杨休羡无奈地摇摇头。
第二天早,掌柜刚下楼,准备开门迎客。就看到只竹篾食盒,被端端正正地放在酒店大堂正中央张八仙桌上。
周围门窗紧闭,还没有人进出,也不知道这
微不可查地点点头,杨休羡露出抹冷绝笑容。
“可是,湖广两地都海捕他年,他还在逍遥法外,不是?”
邱子晋小心翼翼地问道。
“那是因为他没有遇上锦衣卫。没有见过北镇抚司手段。”
杨休羡冷笑,
关键是,到底是哪里露出马脚……
这个“剪梅”是在他们下船之后发现他们破绽,还是……“剪梅”其实就在他们坐过来那艘客船上,是从京师方面路尾随过来呢?
如果真像是他们推测般,这个“剪梅”就不是普通江湖人士。
他背后定存在个组织。
个可能对皇权产生挑战组织。
从十多岁进锦衣卫衙门到现在,天南地北也算走过不少地方。这双手不知道染上多少人血。这双眼睛,更是不知道看过多少黑暗生死。
谁能想到,有朝日,北镇抚司官爷,皇上鹰犬,人人闻风丧胆狠角色们,会有这天?
“这只能说明件事——那个‘剪梅’,胆子实在太大。他昨天偷那个宦官银子后,并没有立即逃走,而是继续呆在这里。甚至……有可能就在这个酒楼里,没有离开过。”
杨休羡分析道。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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