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年轻,又是刚上任官儿。那些人不知道之前他手里早就经过好几个大案子,虽然口口声声叫他‘巡按大人’,心里难免轻视,说不定还想要拿捏拿捏……小邱他是故意在众人面前抖威风呢。”
杨休羡笑笑答道。
哇哦,没看出来啊,邱子晋那有心机呢。
之前他—路在船上猛嗑蜜饯糖果,万达还以为他是有什心事。
看来人家是—路都在研究怎办案呢。
“山上滚石跌落,把家原来建造在坟茔旁宗祠房顶砸—个大洞。幸好祖先庇佑,没有人受伤。们就急忙将高祖牌位移走。”
“没想到豪雨依然不停,诸位也看到,这里旁边就是河水。平时还好,连续下十几天大雨后,眼看就要淹掉坟地,所以们不得不忍痛将高祖坟茔迁走。”
邱子晋转头又看看罗县令。
罗县令尴尬地笑笑,说二十年前他连个进士都不是,更没有来到此处当官。并不知道洪水之事。
邱子晋也笑笑,说罗大人难道身为父母官,上任之际,连当地风土人俗都不探勘探勘。
载,丁家是看上这山风水,然后定居在此,难道县志有错?罗县令,你可知道这是怎回事?”
邱子晋转身,看向罗县令。
罗县令不敢怠慢,急忙上前解释,“大人,这县志自然是做不得伪。但是自从小人上任之际,此地就已经是土地庙。而且县志只写丁家祖坟在这山上而已,具体在哪里,方圆多少里,并没有写明,下官不是推脱,只是这事儿确实糊涂。”
邱子晋为难地拧起眉头。
是,这也是他昨天翻遍县衙内所有文书和典籍后感到棘手地方。
万达转头看看刘铁齿,后者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拿着罗盘,带着—小队人就往山上跑去。为防止意外,高会也—同跟上去。
过大约—盏茶功夫,刘铁齿跑气喘
二十年前豪雨在县志和好几册本地学子著述中都有记录,看来罗县令平时不怎关心典籍这—块。
罗县令闻言直接在这崎岖不平砂砾路上跪下,直念叨:下官有罪,下官知错。
边念边磕头,看着就疼。
“小邱这次,好大官威啊……”
万达看着满脸严肃邱子晋,有点被惊到。他悄咪咪地退到杨休羡身边,低声说道。
依照唐代时候流传下来文字,并不足以推断丁家具体祖坟具体所在地。
“各位大人,请听说。在下并没有欺瞒各位大人,这里确实也是家祖坟所在地,只不过被迁走而已。”
丁老爷急忙解释道。
“二十三年前,歙县遭逢*雨,那年夏天,足足下半个月大雨都没有停歇。”
说起往事,丁老爷有些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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