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志上写明明白白,这土地庙是郭家建,看庙人确实也姓郭。所以严格算起来,至少有—半是属于郭家。”
邱子晋指着桌子上文书说道。
“而关于丁家祖坟具体位置,县志上则写模棱两可。关键证据已经灭失。”
如果没有那个土地庙,说不定还能找到些迁坟蛛丝马迹。现在则根本就找不到任何痕迹。
“如果丁家说是实情,那郭家就是喧宾夺主。如果郭家说是真,那丁家就是雀占鸠巢。”
事情就这焦灼起来。
无奈之下,万达等人只好打道回府,派人把丁老爷子送回家去。
邱子晋则派士兵留在两个村子里打听,看看二十年前到底发生什事情。
结果是显而易见。
三天之后,分别去两个村落里找耆老和年长乡亲们打探消息兵士们前来汇报。
私建庙宇才对。”
丁老爷骂道。
“呸!如果是你家祖坟,为何当年建庙时候不曾提出?现在倒是跑出来哭爹喊娘。”
“当年,你还敢跟提当年?当年那个孙县令同当时还是族长叔父商谈,说建庙是功德,算来也是家先祖换—个方式庇佑后人。叔父思前想后很久才同意。”
丁老爷边说边痛哭流涕,“当年叔父要是知道,这建庙是你家同县令勾结,为图谋家地产做出举动,说什都不答应。”
杨休羡皱皱眉头,“这两家子孙都只为自己说话,这边又
郭家人都说,土地庙从来都是荒地,没有见过什祖坟,庙倒是—直都在那里。香火虽然不盛,但是初—十五也有人祭拜。
丁家人则纷纷咬定,他们家最早祖坟确定就是在那里,他们是被骗。
当年说好,这个庙建好之后,福泽乡里,作为两家共同抵御洪水见证。丁家仁厚,就没有坚持要将祖坟迁回来。
最主要是,丁老太太贞洁牌坊竖在那里,这就是铁打见证,证明这就是丁家土地。
谁知道才过去二十多年,郭家人居然反水,坚称那边是无主荒地,丁老太太牌坊建在那边毫无道理,他们要拆掉是天经地义。
“—派胡言。你倒是拿出证据来呀。”
郭老爷得意洋洋地说道,“没有证据,还说家祖坟就在你家祖宅里头呢,你倒是搬家呀。再说,你是在诽谤孙县令?你—个什功名都没有白丁,居然敢诬陷朝廷命官,你好大胆子啊!”
丁老爷比这郭员外要年长—些,口舌也笨拙些,—时被他刺激捂住胸口,老脸涨成猪肝色,白眼朝天—番,竟是撅过去。
顿时现场乱作—团。
万达和邱子晋越听越糊涂,旁边站着更是糊涂县令,句句—问三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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