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太后觉得困扰
她那
多年
问题终于“迎刃而解”。
“那商汤天下，就是亡于苏妲己之手。苏氏之女，不就是被狐狸精附体嘛？结果害得殷商王朝毁于
旦，纣王身死，还要背负千古骂名。这万贞儿……这贱婢是要害死
儿，
她眉头微微皱起，似乎想通什。
“你刚才意思是说……这天雷还有这七月下冰雹异象……”
周太后害怕地指着那天遭雷劈偏殿方向，“是那万家……”
“她弟弟都能招鬼，万氏她招个雷什，应该不是什难事吧。”
惠姑姑低下头，警惕地看看窗户外头。
。
武将态度如何，暂且不论。
至少在满朝文臣们眼里，这位北镇抚司万镇抚，如今已经完全可以和永乐年间祸害朝廷，诬陷周新、解缙等干忠臣锦衣卫指挥使纪纲；还有前朝利用夺门之变，大兴刑狱锦衣卫指挥佥事门达、逯杲之流相提并论。
“陛下那包庇万镇抚，还不就是因为他姐姐……对太后，您说咱们宁清宫，又没有之前着火奉天殿那高，楼宇也不是最金碧辉煌，为什这老天这回打雷下雨，偏偏就劈到咱们偏殿呢……”
惠姑姑越说越小声，语调也逐渐诡异起来。
“娘娘……昨日法师在殿内做法，奴婢多心问句。法师说……”
“说什？”
周太后紧张地问道。
“这鬼神之事，不可不信。这万氏明明那大岁数，也不是什绝色，却能直盛宠不衰。陛下个二十岁不到大好男儿，被她迷得晕头转向。偌大皇宫那多女子，都是青春年少，他却个都不亲近。奴婢私下里问过昭德宫伺候宫女。她们说——在这万氏衣服上，时常能闻到股狐狸骚味。”
“狐狸骚臭？难道她拜狐仙？是啊，恐怕也只有狐狸精才有如此手段。”
“是啊……非但如此，哀家那天夜里，分明还看到有黑色影子在寝殿里晃荡。哀家同皇帝说，他居然说只是惊惧过度，才心生恐怖……可笑，真是可笑。”
周太后越想越不对头，“俗话说：白天不做亏心事，也来不怕鬼敲门。哀家从来都是行正坐得直，怎会心生恐怖。你快说说，这是为什？”
“听说啊……这小万大人在徽州带着妖道做法‘招魂’。听说招出个死两年女鬼，还有个野人出来。他带着这人鬼把整个上下歙县都给祸害。最后他居然做主，把野人许配给女鬼，让他们离开徽州，继续害人去。”
“这，这……这万大人，还有这等本事？还能‘招魂’？”
光天白日，周太后听得不由得起身鸡皮疙瘩，浑身阵阵地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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