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烫，温
……”
万澜眨
眨眼睛，“哦，
懂
“直接炖，不杀
？”
万澜站在铁盆旁边，看着十多条大鱼在铁盆里游来游去，每
条都比他整条胳膊都来长，好奇地问道。
“哈哈哈！这孩子。”
卖鱼大叔听见他童言童语，豪迈地笑两声，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拉住万澜手，就往水里摁。
“你做什！”
这等于是把矛盾转嫁到番邦内部，大明谁也不得罪，还能做壁上观地看着他们各自内部为利益分配而争夺。
杀人不见血就算，人家还求着要来被杀……
这边，阿澜学着市场里大人样子，将手负在身后，在这个摊子上瞧瞧，在那个摊子上逛逛。
梅千张和汪直害怕他走丢，两人左右地跟着。
“小公子，要买毛皮？上好猞猁皮，还有海獭皮，来看看呀。”
敕书。没有敕书话，哪怕货再好再全，都不能进场。”
登记完路引，柳爷从市官手里接过凭证，慎重地交到万达手里，“这可要拿好，之后每日入场，都需要勘验凭证。若是丢，那麻烦可就大。”
万达看着手里木头牌子，摸摸。
“那，那些番邦商人，又是如何获得大明朝廷认可，颁发给他们敕书呢？”
价高者得？
梅千张眼疾手快，急忙将万澜胳膊拉出来。
汪直直接挺身上前，将万澜拦在身后。
“等等，好像不烫啊……”
万澜眼看汪直直接就要掀这鱼摊子，急忙伸手拦住他。
在汪直不赞成目光下，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进水里……
“小孩，人参要？带回去给你娘炖汤喝啊。还有蜂蜜，你们汉人女人不是最喜欢吃这个？”
这马市虽然是为贩卖而设，不过如今里面卖什都有，好比个巨大农贸小商品交易市场。
看到打扮贵气逼人，还带着两个“仆人”万澜，商贩们都操着或是熟练或是生疏汉语同他打招呼。
万澜好奇地垫着脚，转头就看到个澡盆似得大铁盆，下面烧着火。
他“哒哒”跑过去看，结果发现大铁盆里面居然是鱼，活鱼！
还是走后门，凭关系？
“嘿嘿，这个，就要看他们当地首领意思，以及卫所大爷们能收到多少好处。”
柳爷说着，伸出右手搓搓大拇指和食指，“‘九边’卫所指挥使、千户们大多都是番邦。想要从他们手里拿到敕书，可要下好大功夫。这可是本万利买卖。而且每年大明下发敕书数量都是有限。要怎分配，那可是大学问。”
“明白……想出这主意人实在是太聪明，天才啊。”
万达脑筋转，叹为观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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