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娘比出三个手指。
“那你可比马
十三娘冷笑道，“他们曾经在
这里喝酒，两人互相拍
桌子，差点把老娘
店给掀翻。”
万达沉默好
会儿，才回过神追问道，“马大人知道这事儿
？”
“知道。不过那时候，撒赤哈侄子已经死。他们吵完架不久后，撒赤哈就带人回他部落去，再也没有出现在这里过。也是今年年初，们才知道他被陈钺屠族。”
“除这个，那段时间还没有什情况？”
万达追问。
十三娘打开锅盖，看着里面熬成牛乳色香浓杏酪，微微勾起嘴角。
“你不是普通兵，你是京里来大官。”
她只取小羊羔身上最嫩三块肉，放在杏酪上蒸，其余全部舍弃到边，转头看着万达肯定地说道。
“是大官，也是军户出身……保家卫国，吾辈职责。”
万达实事求是地说道。
给羊肉剔骨。
“从此他保护和这个店子，为他打探这草原部落里人来人往消息。”
原来是马大人“线人”……能在这几番势力交杂地地方做这种营生，这个女子好生厉害。
看不远处奉集堡都被攻打成那个样子，她这“回龙客栈”与那里相差不远，却毫发无伤，就知道此人是通吃黑白两道，鞑靼人、女真人和大明人都要卖她几分面子。
“兵哥哥需要奴家做些什呢？”
“还有……还有就是，去年下半年，拓津曾经带着几个建州女真人，去他草场上做过交易。然后在这里喝过酒，吃饭。这很普通，没有什关系吧。”
十三娘说道，“这里人来人往，多是做黑市交易。辽阳那边，不是人人都能拿到朝廷敕书。他们需要交易地方，就不得不在这里做买卖。”
“你抽成？”
万达笑道。
“当然，这个数。”
十三娘见他如此，心中更是感佩，她边捣着没药，边看着万达将剩余拣好酥酪，放在小锅子里，文火慢煎。
又会做饭，又是个心为国好男儿……真是让人不喜欢也难啊。
“如果是和散赤哈有关话，只知道，他和那个陈巡抚发生过冲突。”
“哪个陈巡抚？”
“还有哪个，辽东大营那个，处处和义父作对那个呗。”
将处理好羊羔肉剔成小块，十三娘看着万达用熟练手法在冰上拣起酥油来，双美目波光盈盈。
“要不奴家，替你把拓津那群人都给杀？”
樱桃小口里吐出来话语却叫人听得直打冷战。
“不要他命。”
万达放下筷子，转身擦擦手，“要知道散赤哈死，和这个拓津是否有所联系。或者，谁知道去年年底那场糊涂仗，到底是如何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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