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来说，求财是第
位
。战争财
不过这是他们乌拉部族内部争斗，他个人外人也不方便发表意见，只是呵呵笑，算是认同。
“恐怕不止如此吧……”
万达追问语气缓
缓，让自己表现不那
急切。
“据所知，去年年末奉集堡之战，和今年年初十八部落被屠，二位也应该没少‘出力’吧？”
或者说“浑水摸鱼”。
“万掌柜，不妨也和你说些掏心窝子话。”
福灵阿急于做成买卖，终于点点放下防备。
“要这东西……是为给拓津兄弟助力。”
万达眼珠转，望向站在旁边，笑得脸讨好拓津，故作惊讶地问道，“怎……难道你们是要推翻阿吉噶，让拓津登上乌拉部族长之位？”
“万掌柜果然是聪明人！”
起来，那还是差点。‘通敌叛国’罪名太大。和儿子都身娇体弱，戴不起栲枷，上不断头台。”
说罢，还特意抬头，往楼上万澜房间方向望望。
两个女真人站在门口，虎视眈眈地望着下面。
只要福灵阿声令下，他们立刻就会冲进去，要万澜小命。
“万掌柜放心，自然不是用来对付大明。怎会对付大明呢？们建州三卫，可都是大明羁縻卫所，为大明朝戍卫北疆。等建州女真各部，对你们大明国都是忠心耿耿。”
终于问到事情重点，杨休羡、邱子晋也都屏息凝神，竖起耳朵。
“万掌柜……怎会想到问起这个？”
福灵阿将身子往后靠，布满横肉巨大脸蛋上，那双本来就够不协调眼睛眯缝得更加厉害。
“是商人。”
万达毫无畏惧地望向他。
福灵阿点点头。
“那阿吉噶好大喜功，喜怒无常，又经常苛待手下。他们乌拉部落人，对他早就是怨声载道。你看看，们拓津兄弟还是他亲弟弟，都年过四十人，婆娘都没娶上个。他这个大哥做得太偏心，难怪下面人要推翻他呢！”
难得这福灵阿个番人，居然会使用那多成语。看来拓津和他为今天这番陈述，私底下没少练习。
不过阿吉噶哪里有他们说那不堪。
在万达看来，此人精明又强悍，粗中有细，英姿勃发，完全配得上族之长称号。
福灵阿听到万达答应交易，喜出望外，急忙解释道。
似乎完全忘记年初奉集堡之战里也有他们建州女真功劳，而且功劳还不小呢。
更不要提这十多年来从未停止过袭扰边境小战斗。
只不过是现在大明过于强大，让他们无机可乘而已。
万达用大大眼睛看着他，嘴角不屑地勾起，眼中是毫不掩饰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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