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沈渊玉也爱护废材。
好比他。
“你跟
师尊挺像
。”莫念欢惆怅叹
声气：“也不知道师尊出关后会不会被气死。”
沈渊玉把青莲给自己不就是为能够遮挡住自己身上魔气，可偏偏阻挡不莫羡凡想要复仇心思，硬是把灭世黑莲刺入他心脏。
下意识摸摸心口。
“会保护你。”
思君脚步微乎其微
顿，看着走前自己步莫念欢：“……什
？”
莫念欢扭过头见思君走在自己身后，他后退步走回思君身旁：“怎，不信啊？你别小看，潜力肯定很大。虽然现在还不是很厉害，但就凭你站在这边就下定决心，如果有天仙门集体讨伐，还指责你定会拼尽全力保护你，不论如何。”
——如果有天所有人都敌对与，你会怎做？
这句话像是掀开尘封过去，揭开每幕都是历历在目，再与面前这幕重合，过去没有回答不敢回答现在已经有回答。
白也能说成黑，死也能说成活。
倒是打破原先对于仙门刚正不阿大道有情定义。
“当初是，所以现在明白。”思君道：“这条线踩过去便明白也没有什不同，最大不同也就是与这世间为敌。”
“你说倒是云淡风轻。”莫念欢用归墟拍拍思君心口，凑近想看这男人表情：“你就不怕杀你？”
“有何惧怕。”
这碎片对他究竟有什样作用，七魄全部复位他又会变成什样？会是沈渊玉想要那样吗？
“你想你师尊？
戴着面具也该袒露心扉。
“不过是念之差，如果真有这天，坠入魔道陪你讨回公道。”
念成魔，曾经不也是，只不过是迟到，差点。
莫念欢有些意外，他倒没有想到这个救自己思君能做到这个地步，总不能说这人心地善良吧？可看起来这人说话冷冷淡淡，气质也是冷冷淡淡，也不太像是爱护废材人。
倒有点像是沈渊玉。
莫念欢唇角微陷，仅是露出半张脸便看到那笑弯眼梢，副心情大好模样，他摸着归墟扇身：“既然不怕那就陪找灭世黑莲碎片，可以给你个承诺。”
他不管莫羡凡元神是不是在自己身体里，还是之后会怎样，现在他想是得要活下来。就像莫羡凡说这幅身体底子太弱可能撑不到很久，那他就去找莫羡凡身体。
至少得活着。
再等沈渊玉出来把事情全部给他讲清楚，这样被蒙在鼓里夹在中间不清不白日子他反正是受够。
“什承诺？”思君像是想到什面具，眸底略过抹不易察觉笑意：“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承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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