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能走，卖身契还在这。而且……”
“因为红袖吗？”
卫然不意外路荀能猜到。
“嗯，刚来
时候，红袖姐姐很照顾。因为没有客人愿意点，老鸨也不愿意要，想将转手卖出。后来，红袖姐姐拿出
些积蓄，老鸨才肯留下。”
“所以，你想在这赚钱，替红袖妹妹治病？”
言外之意是提醒他呆在这不好，苏清珩听就不高兴。
路荀急忙在人生闷气前，出声安抚。
“他就跟着，你先出去吧。”
老鸨面露古怪，哪有上青楼还带着小孩儿。
路荀知道她误会，但也没有刻意解释。
“路公子找卫然呀？”
“这青天白日，路公子倒是着急。”
这话出，姑娘们笑作团。
“路公子怎
不顺带想想，那日可还夸舞跳好。”
“路公子还说唱歌好听呢。”
“路仙师今日是来？”
“找……”
“找谁？”
老鸨笑成朵花，以为路荀看重他们楼里哪位姑娘。
路荀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那小魅魔名字。
逛？”
“要去……”
路荀这说，他自然是愿意。
然后——
他就被路荀带到花楼门口。
卫然点点头，眸子中露出兴奋光。
老鸨走，卫然粲然笑。
“路仙师好厉害，竟然将那些魔修都除尽。”
“叫路荀就好。那是大师兄和师弟们解决，可什都没帮上忙。”
“可你是最先发现问题，若没有你，他们未必能这快解决。”
路荀笑笑没再做解释，“没魔修威胁，你接下去可以过自己想要生活。”
姑娘们闹得正开心，卫然被老鸨带出来。见到路荀，他面上露出欣喜。
“想和他聊聊。”路荀对老鸨道。
老鸨立刻露出副暧昧笑，带着三人去厢房。
“路仙师有什要求尽管提，就不打扰你们。”
瞥见旁苏清珩，老鸨热情问：“你是仙师师弟吧？要不让其他姐姐陪你下棋解闷？”
“性格比较腼腆那位小倌。”
“他叫卫然……”
老鸨还是有些惊讶，平日里她再怎极力推荐，客人们见到卫然那副怯生生模样兴致全无，这还是第次有人点名要他。
“路仙师等等，这就找他来。”
听见楼下声响，二楼房间门打开。见路荀站在楼下，姑娘们趴在栏杆上打着招呼。
看着花里胡哨牌匾，苏清珩陷入沉默。
“走吧……”
花楼白日是不开门，但路荀进来，受到极大欢迎。
老鸨见到他心情就好，路荀每次出现都能给她带来大把银子。
知道路荀不是凡人，老鸨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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