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祝军关怀地看向南泱,“肝不太好,还是吃过头孢?”
“都不是,”轻欢又帮南泱答,“她酒量不好,喝完可能还会犯荨麻疹,你别蹿腾她喝酒。”
祝军是个东北人,习惯在饭桌上喝两杯,但是听女儿这样说,只能悻悻地把酒瓶放回去。
于凤丽啧啧两声:“丫头,你也太护你老婆,真没看出来你比南老板还小十岁。”她扭脸又看向南泱,温和笑,“不过,南老板看起来确实年轻,按理说你应该只比小九岁,可是竟让人觉得你比们丫头还要小点呢。”
南泱确实比现在轻欢小。
吃饭时候,餐桌上气氛多少有点尴尬。
南泱已经恢复面无表情张冷脸,但她眼尾显然还在泛红,拿着筷子右手也在抖。轻欢脸更红,不管怎样,被母亲撞破自己和别人接吻,总是件难为情事。
祝军不知道刚刚发生什,个劲地招呼她们吃菜:“丫头,你咋光发呆呢?你妈给你专门做腊肉,赶紧尝尝。南老板也吃啊,们不知道您喜欢吃什,就不给您胡乱推荐,您都尝下,喜欢多吃点。”
于凤丽都四十多中年人,对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年轻人喜欢亲亲抱抱很正常。她也面色如常地跟着劝菜:“你们赶紧吃,手艺特别好,这丫头厨艺都是手教出来。听说南老板喜欢吃她做饭,她可比差得远呢,您快尝尝做,看是不是比她做好吃几百倍。”
“……嗯。”
她容貌与身体都定格在二十岁,现在轻欢是二十四岁,某种程度上说,她确实要比轻欢小四岁。
二十岁在古代或许能称得上句“高龄”,毕竟那时轻欢也不过十七岁,十六七已经是可以嫁娶年纪。然而现代二十岁真太小,左右算下来她也就比明晚澄大两岁而已,明晚澄脸上尚且稚气未脱,她那张脸又能老成到哪儿去。
要是轻欢再记不起她,身份证上年纪拖上几年,拖到四十多,真不知那时候自己会不会被当做怪物抓去研究。
可是……她什时候才能记起自己呢?
南泱把筷子探向盘糖醋丸子,夹到半空,丸子从筷子缝里溜出去,弹回盘内。她手抖得越来越厉害,再去夹时,连卡都卡不住。
轻欢马上拿筷子帮她夹,对于凤丽说:“妈,下次准备些木筷子,这种金属筷子太滑,她本来手就不方便。”
“哟,看把你心疼,你几时这样心疼过和你爸?”于凤丽酸唧唧地说。
祝军笑着从桌下拿瓶白酒上来,从托盘里取两个酒杯,递给南泱个:“南老板别见怪,来,喝两杯?”
轻欢马上接口:“爸,她不能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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