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倾过身去抱住南泱,不停地揉她柔软黑发,脸埋在她肩窝里,忍不住流泪。
“哭什?们现在不是已经在起。”南泱抱住轻欢腰,轻声安抚。
轻欢哭得像个孩子:“就是好心疼你……师父你这大笨蛋,干嘛要直对那好?这普通,不值得你这样对好啊……”
“轻欢,活三千多年,见过无数形形色色人,”南泱摸摸她卷发,语调轻柔,“三千年,你仍是见过最温柔善良女孩子。你值得世界上所有最好东西。”
轻欢脸捂在南泱白衬衫里,啜泣声音闷闷地传来:“师、师父现在好会哄人。”
唇,转过头来,与轻欢目光对视,眼底是望不尽温柔:“轻欢,你也有选择自己人生权力。总不能要求没有记忆你每次都爱上。”
“所以你真曾经看着和别人结婚?”轻欢眼底浮上层薄泪,“你不难过吗?”
“……怎可能不难过。”南泱别过目光,看向远处交叠道路,“以前和你说过,你多看别人眼,都是会不开心。”
“师父……”
轻欢无法想象那时南泱内心经历着怎样酷刑,她不禁去想,如果自己看着南泱和别人结婚该是什心情,她甚至不敢细想,脑子里出现这个意识时,她就已经疼得喘不过气来。
“只是在说心里想话,”南泱轻笑下,“你知道,这人不怎会讲话,更不懂哄女人。如果这些心底话能哄到你,比你更开心。”
“句比句说得好,”轻欢抬起脸,带着泪嗔笑,“干脆给师
“可是也说过,不开心,只能说明气量小,并不说明是你错。”南泱笑笑,笑得没有任何芥蒂,“情绪是无法管控东西,但‘是非观’是人可以做主。直都清清楚楚地明白,个人不能因为自己逃不开执念就去强求对方做出迎合。尊重你,是认为最正确选择。所以,只要在做自己认为对事,心里再怎难过,也不会在那些漫长时光里迷失本心。”
真正强大,或许就是这个样子吧。
强大不是凌驾于众人之上财力,也不是傲立方权势,甚至不是折服多数人智慧。真正强大,是知道什是对、什是错;是明明知道坚持本心会面临怎样痛苦与无望,还是会从容地走下去;是在漫漫旅途中受尽煎熬之后,可以在路尽头骄傲且泰然地说句:直在做自己认为对事。
强大且坚定人,是最迷人人。
这个时候南泱,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有魅力。轻欢很确定,就算自己没有记忆,就算南泱长得不漂亮,没有钱,这辈子,她也定会无可救药地爱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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