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书不敢相信,被贺雪真亲密地握着手,登时耳根子红。
贺雪真拉着他跌坐到自己床榻边,用力将他抱住,问道:“前世你是不是喜欢?”
何静书心如擂鼓,手脚都跟着微微颤抖,眼前金星直冒。他用力按住额头,那撞大运激动好半晌才渐渐消退,原以为贺雪真想起前世,就要把他撇到边,可雪真醒来不问孟雪乡,反倒先抱紧他,应当不是他自作多情吧。
何静书小声嗯声。
“那你为何不告诉?”
至少别用这样清醒眼神看。
孟雪乡忽然间挥手。
莫还陵叫道:“老孟!你干什?!”
贺雪真忽然头疼得厉害,用力捂住头,痛叫声,身子软倒,落进何静书怀里。
贺雪真再度醒来,终于不是孟雪乡坐在他床榻边看他。
印,直到他身体全然恢复,才终于得以解开。
贺雪真默默听着,只觉得何静书说那些事,太遥远,与他已没有多大关系。
他走向何静书,孟雪乡叫道:“真儿!”
他心痛至极,眼眶发红,向冷肃自持人,竟是难得地当众失态,目露哀求:“真儿,前世是有负于你!是明明爱上自己徒儿,却懦弱虚伪,不敢承认!是错!”
贺雪真从没见过他这般放下身段,时间怔住,缓缓道:“那些都已经是过去事。其实静书说那些事,听在耳中,好似在听别人故事,心里什感觉也没有。”
何静书有些苦涩,说:“你对孟剑尊痴心片,拿当朋友,自然只能站在朋友立场帮你,若是逾越,怕朋友都没得做。”
贺雪真想不到,他堂堂圣子,在自己面前竟是如此卑微,不禁心疼,搓着他手说:“以前是
何静书轻轻覆着他手,面带愁容,见他醒来,欣喜道:“头还疼吗?”
贺雪真已经全部想起来。
他怔怔看着何静书,何静书收回手,有些失落:“是逾矩,方才就在想,或许你醒来后,想见第个人其实并不是。”
他站起身来,忍着满腔酸涩:“荧徽剑尊就在外面,去让他进来?”
贺雪真连忙拉住何静书手:“白茶,你不要走。”
孟雪乡宁愿贺雪真骂他杀他,却没想到他竟是这样反应。他心里说不上是什滋味,倒好像是去捞那水里月亮,却是无论他怎做,发痴发疯发狂,那月亮也仍待在水里,冷静自持,从不为他所动。
但那曾经是他月亮啊……
是曾经送入他怀中,他却没有好好珍惜月亮。
如果不是曾经几乎要拥有,也不至于为错失而心痛。
孟雪乡泪光莹莹,摇摇头:“既然如此,宁愿你想起过去,是打是骂,或者拿命去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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