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作气出去
，打开浴室门没几秒又打开卧室门。
但看到郁聆山瞬间
许识：“哦。”
郁聆山：“出来再聊。”
许识很乖地点头，应
好就马上掀开被子，穿上拖鞋，去郁聆山卧室。
等她开浴室里水，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紧张。
本来八点就要聊，硬被她拖到现在。
所以她又是这
莫名其妙地过来。
不知道为什，许识总感觉郁聆山生气，毕竟依照惯性，每次她喝多在郁聆山这儿，郁聆山定生气。
所以好好说话定是最好方法。
能笑下就更好。
于是许识给郁聆山笑下。
睁开眼反应好久，她才晓得这儿是郁聆山客厅。
投影放着个她没有看过电影，郁聆山也坐在地毯上，她闭着眼睛斜斜靠着沙发，抱枕垫着头，身上盖半许识被子，脚踩在许识大腿上。
许识揉揉脑袋，小心翼翼地起来。
但才支起身，郁聆山眼睛突然睁开。
许识瞬间不敢动，抓着被子和郁聆山四目相对。
郁聆山：“好阿姨，您也早点休息。”
妈妈：“好。”
挂断电话，许小猪仍旧睡得很死，点没有被打扰到样子。
郁聆山轻轻捏下她脸：“说你麻烦
，你是不是在麻烦？”
许识根本听不见，但郁聆山还是不够：“还敢喝这多酒。”
许识越想越紧张，索性直接把自己放在花洒地下，也把水放冷点。
但即使这样，还是也点用没有，满脑子都是，她要和聊什，搞这严肃正经，直接说不行吗？
然后又后悔自己喝过头什都忘，她今晚肯定又做什。
洗完澡，擦干身子，她看着刚刚挑件郁聆山白色吊带裙陷入沉思。
然后她咬咬牙还是穿上，接着随便吹下头发，对着镜子整整，就出去。
郁聆山被许识逗乐：“你还笑得出来。”
许识小声问：“是不是又干什？”
郁聆山更笑：“你这个又字用得很好。”
许识抿嘴。
郁聆山指指卧室：“自己去挑件睡衣，先把澡洗。”
“醒。”郁聆山说。
许识：“嗯。”
郁聆山仿佛知道许识下秒会问几点，她说：“三点半。”
许识整个人都精神，她想想，嘴里道：“哇哦，这晚。”
许识最后印象其实是停在她和出租车司机说去郁聆山家。
大概是感觉到痛，许识皱下眉，还把郁聆山手拍开，嘴里嘤呜几句。
不过很快，又继续睡过去。
*
许识这次醒来，仍旧是半夜。
不知道是睡姿有问题，还是她有问题，醒来脑袋和脖子都很疼，眼睛还有点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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