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告状？
哥才不会听你
。”
“你要是不带出去，等哥来就告诉他，你，你……”少年卡壳
好
会，才磕磕巴巴想到个勉强能威胁人话。
“就告诉他，要追求你，这样你定会被开除。”
“你最好现在就去告状。”顾聿涔鼓励他。
几天相处，顾聿涔已经大概摸清
少年露出高兴表情，“有钱，可以捧你。”
“用你零花钱？”顾聿涔挑眉，难得有点想教育小朋友心思。
“你知道捧红个人得花多少钱，砸多少资源吗？”
“不知道。”
顾聿涔：“……”
他微微仰头，就好像真在和顾聿涔对视，只有顾聿涔知道，他大概正在冥思苦想。
“你声音好听，温柔，会照顾人。”
顾聿涔当时想是，能临时编出三个理由，很棒。
“想所有护工都有后两个特性。”顾聿涔平静而理智纠正他。
“你喜欢只是温柔又会照顾人护工，而不是。至于声音好听，你也许会更喜欢CV。”
复，他觉得路晚不会回复。或者说不会立刻回复，哪怕路晚看到。
路晚心虚时候，惯会装聋装瞎。
但顾聿涔面对路晚时候总是格外有耐心，甚至在顾聿涔看来，路晚只是点个赞而已。
顾聿涔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和路晚不是在节目里才认识。路晚语出惊人和不按套路出牌也不是现在才有，他似乎无师自通，总让人无法招架。
“你才认识几天，就要给花钱？你家里人知道你这
好骗吗？”
他面上浮现出丝茫然，“没有被骗啊，是自愿。”
顾聿涔：“……”
“就算你给画饼，也不会带你出去。”顾聿涔毫不留情打破路晚念想。
“晚上你哥哥会来，你最好乖点。”
“会照顾人护工声音没有你好听，声音好听CV也没有你会照顾人。”少年总能理直气壮。“而且没有人和你说过吗？你声音很
像顾聿涔。”
“听说，你也是个艺人，在上学还要兼职护工，你应该很糊吧？”少年根本不知道什叫做委婉。
“还听说，顾聿涔是新晋顶流，你难道不羡慕吗？”
“……嗯，羡慕。”顾聿涔语气淡淡，从床头倒水，“你该吃药。”
这让顾聿涔想到，四年前个下午。
少年坐在轮椅上，金灿灿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身上。
“那喜欢你，你不喜欢就算，连带出门这种小要求都不答应。”
“哦，你喜欢什？”顾聿涔问。
那是十六岁路晚，因为眼睛受伤住院手术，他眼睛缠着纱布，明明看不见，却能通过声音准确地辨认顾聿涔所在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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