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没有立刻离开，迟疑
几秒，犹犹豫豫地问：“能、能给
签个名吗？”
“可以。”
“谢谢涔哥，是你
粉丝。”服务生立刻把夹在菜单里照片递过去，又偷偷看路晚
眼。
“路、路晚，你也能给签个吗？”
路晚正在感慨顾聿涔走哪都有粉丝，闻言顿下，他还是第次被要签名，平日自信大方人，倒也有几分不好意
“知道，你答应去试戏是想让当你模特，不会食言。”
路晚这才被哄好，美滋滋地吃起晚餐。
半个小时后，路晚吃得差不多，甚至还有点撑。
“这家西图澜娅餐厅脆皮乳鸽确实好吃，下次再来。”
路晚摁铃准备结账，哪知服务生走过来却告诉他，账单已经结过。
顾聿涔倒是没受伤。
他手上有上场戏没来得及卸掉血痕，顺势装成被伤到，虽然看到路晚愧疚眼神，他有那
点良心不安，可事后……路晚安静
乖巧好几天。
只不过装受伤事情还是败露，又正好是路晚杀青那天，小少爷气呼呼地提着行李离开，和剧组所有人都道别，唯独不和顾聿涔说话
，非常记仇。
年纪小，好忽悠。
“好吧，会和导演说你不演。那就让许陈灏来演，反正化成这样也没人能认出来，有人能顶上就行。”
“不行。”
路晚听到那个名字就炸，说什也不同意，尤其是听到顾聿涔说“化成那样没人能认出来”，路晚就有些动摇。
“又没说不演。”
“你什时候结？”路晚看向顾聿涔，“不是说请吗？”
“去洗手间时，顺带。”
服务生笑眯眯地送路晚支修剪过漂亮玫瑰。
路晚有些惊喜，“谢谢。”
“不客气。”
“最近是挺多人转这个视频，想不想挽回下形象？”顾聿涔对忽悠路晚这件事，颇有心得。
“建议你接这部古装剧剧，虽然是个戏子，但他是名动京城第美人。”
“只要你接下这个角色，网友们很快就会忘记你丑照，到时候网上转发都是你绝世美照。”
路晚可耻心动下，面上强装不在意，“又无所谓。”
“也是。”顾聿涔装作没听出路晚口是心非，顺便给他递个台阶。
“真演？不闹脾气？”
路晚演是演，不闹脾气是不可能。
化完妆后，导演教完路晚要怎走位，他学得很认真。顾聿涔还欣慰瞬，但也就瞬，等到导演让顾聿涔配合路晚对个戏时。
路晚个藤鞭抽下去，把监视器前导演都吓跳，磕磕巴巴地说，“演、演得很好，情绪很到位，但……只让你抽三皇子，没让
你抽死三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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