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约
去看演出。”
“同学？”
“嗯，戏剧班
同学。过两天余老师来A市表演，同学是个话剧痴，他想找陪他
起去。”
这话倒是不假。
路晚和这位同学关系其实还不错，对方性格稍微腼腆，因为路晚曾帮过他，所以他对路晚也比其他同学要亲近些。
“顾老师来接晚晚啊？”
顾聿涔朝吴诗晴点点头，算作回应。
路晚有些不自在，昨晚被绿鱼头追
宿，可太吓人。
他现在已经开始会怀疑，是不是昨晚太困产生错觉，或者根本没人亲他，只是做个梦。
“你怎
心不在焉？”顾聿涔问。
“你是不是喜欢？”
顾聿涔拿出个绿鱼头玩具，噗嗤笑，“它是挺喜欢你。”
路晚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
顾聿涔又拿着绿鱼头“啄”下他脸。
梦境乱七八糟，很快路晚就被上百只绿鱼头包围，争抢着要亲他脸，路晚猛地惊醒。
顾聿涔越说，路晚越叛逆。
他不趴在顾聿涔肩上，翻过沙发，直接坐在顾聿涔身边，还故意把腿翘到顾聿涔腿上。
挑衅似看他眼。
顾聿涔面无表情地把他脚挪开。
“干嘛呀？”路晚嘟着嘴，不满地看着他。
毕业旅行。
那个时候，路晚还热衷于给在剧组拍戏顾聿涔分享行程，两人每天从睁眼断断续续聊到睡前。
结果……
路晚旅游回来。
顾聿涔忽然变，也不能说变。两人还是每天聊天，顾聿涔有空也会带他出去吃饭或者逛展。
他本来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顾聿涔。
因为话剧演出，他已经决定要去，
“有吗？”
“问你好几遍，吃不吃牛肉火锅？”
“吃。”路晚赶忙回答，“刚在想别事。”
“什事？”
路晚默秒，鬼使神差想到昨晚回帖。
这个梦太吓人。
路晚时间有些恍惚，昨晚亲他到底是什玩意？
早上，路晚依旧和吴诗晴约着排练。
傍晚，顾聿涔没有提前告诉他，悄悄来到舞蹈室门口。
路晚也不知道他在门口呆多久。
“坐没坐相。”顾聿涔淡淡地收回视线。
路晚不理解，甚至觉得很委屈，于是接下来几天，各种方式试图，他觉得顾聿涔是嫌弃他，都不让他碰。
画面转。
路晚被梦境带着回到车上。
他察觉到顾聿涔亲他口，倏地睁开眼。
“聿涔哥，你看这个视频好好笑。”
顾聿涔坐在沙发上，路晚走过去自然地趴在顾聿涔肩膀上，将手机递到他眼前。
“别靠这近。”
顾聿涔拍下路晚脑袋。
路晚：“干嘛，你嫌弃？又没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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