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比上次好,或者说,次比次好。
哪怕这次是程倾教她。
程倾嗓音有些哑,她抿下唇,轻声说:“晚安。”
可余抒趴在她耳边,呼吸凌乱,许久都没缓过来。
程倾怕她身体不舒服,问她:“怎?”
程倾点都不谦虚:“显然。”
余抒憋着笑。
她发现程倾有点臭屁,只是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而已。
江风阵阵,天色渐沉。
临近夜里又下雨。
先散会,时间也不早,余抒对程倾说:“跑会,你慢慢走。等回来找你。”
程倾挑下眉:“哦,好埃”
语气像她即将要去参加马拉松样。
余抒不太喜欢跑步,方面是她身体底子不好,跑会就容易觉得累,另方面是…她跑步实在是太慢。
譬如现在,她喘着气流着汗,正在费力地迈着腿,之前被她安排‘慢慢走’程倾闲庭漫步似追上来,气息还很平稳:“你在竞走?”
倾摇摇头:“很少,太费时间。做饭花时间可以看三篇论文。像今晚这多菜,八篇。”
余抒忍不住笑。
原来程教授时间计量单位不是分秒,是学术论文篇数。
吃完晚餐,余抒悲哀地发现自己肚子都撑圆,想想晚点还要…她受不:“程老师,想去散会步。”
程倾刚把碗碟放进洗碗机里:“现在出去?”
余抒声音涩涩,低低:“程老师…”
“嗯?你怎?”
程倾说着就去摸余抒额头,指尖触到热度还是正常,只是她发现余抒眼睛像蒸起层水汽,潮湿而暧昧。
余抒有会没说话,在程倾颈边蹭蹭,她额头出汗,黏黏糊糊,像只小猫在渴望主人爱抚
雨声阵阵,伴随着衣服凌乱窸窣声音。
因为上次晕过去经历…余抒咬着嘴唇,迟迟没开始。
程倾碰下她脸颊,浅茶色眼眸深邃宁静,她声音比寻常温和:“不用怕。”
被她这专注又温柔注视着,余抒脸颊渐渐红,慢慢低下头。
雨声渐渐低微些。
余抒:“……”
程倾弯下眼睛:“起跑快点。”
说完她加速,余抒咬牙也跟着加速跑出去,只是才冲五百米,她就感觉肺里氧气稀薄:“不、不行,不跑,你跑吧。”
程倾停下来,看她弯下腰,双手扶着膝盖费力呼吸样子,伸手拉她把,认真点评:“你太缺乏锻炼。”
余抒不得不承认:“嗯…没你厉害。”
余抒有点不好意思:“你饭做得太好吃,出去走走消化下。”
“可以,走吧。”
“……哎?”
余抒没想到她也会跟着起出去,忙跟上去。
小区外面就是江边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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