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余抒小时候才是三天两头生病,刚出生的时候更是吓死人,生下来右边胳膊下面就有个不小的洞,后来高烧几天不退差点烧成肺炎,吓得她爸深夜穿着拖鞋抱她去医院,拖鞋都跑掉了一只。
想到这里,余庭秋又想起姐姐和姐夫婚姻的破事。最近好像是准备离婚,为了分割家产说不定还要闹上法庭。
这些破事,她根本都懒得管,但她担心余抒受不了。
她想开口,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算了,下次再说吧。
“可你现在不是要攒钱嘛…”
余抒嗦了一口粉,笑嘻嘻的,没再理她。
吃过晚饭,她接到余庭秋的电话,散着步,溜达到学校门口
余庭秋给她两包中药,又带了一份提子蛋糕:“回去跟室友分着吃。”
余抒接过来:“这是什么药啊?”
拍完视频回到宿舍,余抒才看到手机里的网银短信,咖啡厅的第一笔工资发了——不算很多,刚刚两千,但已经很不错了。
她打开记账软件,记下最近的收入和开支。
减去今天在免税店的开支,今天的收入是一千。
安可刚刚回来,在门外喊话:“小菠萝快帮我开门,我提不动了!”
“来了来了。”
吧。”
等徐之恒走远了,秦繁笑弯了眼眸:“小徐是个很好的年轻人。”
“嗯,他很上进很踏实。”
“是呀,你也很好。”
“我?”余抒眨了眨眼睛。
余庭秋
余庭秋:“找朋友开的,调理身体的中药,你多喝点。”
余抒皱着脸:“太苦了…”
“身体重要,不许小孩子脾气,”余庭秋点了点她的额头,“好好吃饭,好好喝药,知道吗?”
余抒:“知道知道。其实我这几年已经好多了,小阿姨你放心。”
余庭秋嗯了声。
“路上耽误了,你饿吗?”
她把快递盒子扔到地上,放下右手提着的两份花甲粉丝:“给你加了辣椒。”
“好呀,”余抒揭开锡纸,满足地嗅了一下香气,“还是熟悉的味道。你不知道这三天,我基本都没好好吃饭。”
“说明后勤工作做得太差,”安可拆完快递,才看见桌上放着的新口红,“多少钱我转你。”
“不用啦,我送你的小礼物。”
“是呀,”秦繁拖长了语调,她今天穿的是旗袍,外面套着皮草披肩,素色的中式衣着,眉眼如画,唇色如朱,语气慵懒勾人,“你什么都好,就是太客气太疏远了。叫我一声姐姐,好不好?”
余抒被她说的不好意思,秦繁待她很亲切,她却始终客气疏远。
但真叫姐姐,她又觉得太过亲近,叫不出来。
秦繁捂着唇笑了笑:“好了,不逗你了。下次见啊小抒。”
总有一天,她要从她嘴中听到一声姐姐的,这么一时半会的,她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