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谁这么跟女朋友说话的啊，不说甜言蜜语就算了，还这么无聊！
“程乐，”程倾站在高两级的台阶上，“你想听什么？”
“啊！我到姑姑家吃饭去喽！小余姐姐再见！”
少女踩着单车，一边腹诽自家姐姐是,bao君，一边笑着冲进了风中。
看着她的身影远去，余抒很自觉地把相册递过去：“喏。”
“嗯，去过一次孤儿院了，最后再去一次。”
余抒拿着相册，不知该还给她还是给程乐。
程倾忽然问：“最近都在熬夜画图？”
余抒点头：“哦…对啊。”
中间程倾有问过她一次，她说没空。
程乐：“你再往后看！是我记录的，从小到大我姐罄竹难书的罪行！”
余抒往后翻了一页，看到十几岁的程倾站在学校主席台上，神色冷定，下巴微抬，手里拿着奥数竞赛的奖杯。那时的她远没有现在这么锋芒内敛，就差把‘你等都是菜狗’这几个字挂在脸上了。
再往后也一样，真真正正的天之骄子。
余抒忍不住笑：“这就是你说的罪行？”
程乐用力点头，语气夸张地说：“对啊，我姐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我一直活在她的阴影下，我幼小而脆弱的心灵饱受摧残。”
来参与讨论的。”
事实上，一直以来她主动联系程倾的次数并不多，她没时间，程倾也没时间。
程乐打开书包，低头翻找：“正好，把上次说的礼物给你！”
余抒其实也给她准备了礼物，她想了很久，决定把一个课程作业做的小模型送给她。但现在模型还放在宿舍，只能等下次了。
程乐神秘兮兮地朝她笑了笑，把所谓的礼物给她——是一本厚厚的相册。
程倾无奈，随手接了过来：“她年
算起来这个月她们都没太见面，她是没时间，程倾那边是因为妹妹过来，不太方便。
程倾嗯了声：“忙完好好休息。”
“我知道的！”
余抒盯着黑眼圈，一本正经地保证：“回去我就补觉。”
程乐满是无语：“姐，你就不能说点别的吗？”
余抒莞尔，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
“程乐，”程倾站在不远处，语气凉凉的，“你很闲？”
五月的天气早就不用穿外套了，她穿黑色高腰无袖连衣裙，在阳光下肤色格外白皙，清瘦端丽。
程乐立刻打住，摆出一副‘风太大我听不清’的样子：“啊天气真好啊，你忙完啦？”
程倾没理她，看向余抒：“小组讨论完了？”
“什么？”
“你看看呀！”
余抒打开瞄了一眼，竟然都是程倾的照片。
随便翻到一张，应该是她中学的照片，十几岁的样子，穿着校服，与如今一致的沉静眉眼，但多了几分青涩。
余抒愣住：“为什么要送这个给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