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挂了电话,给余抒发微信:怎么请假了?
屏幕上出现一个红色感叹号和三行字…要她发送朋友验证。
——她被余抒删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在收行李箱,又短小了_(:3”∠)_
明天就去培训啦。全封闭,到11月5号结束。
程倾继续听那人说。
说余抒这学期也不知道在忙什么,听说是在自己挣钱养活自己;又说余抒赶作业,总是待到图书馆闭馆才出来。
说她这两天请假了,好像说是家里有事情,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缺考了一门选修课的考试。
程倾轻轻舒了口气。
她对余抒的原则是尊重她的隐私,从不过问她的私事。
跟他们说话。
周亭喝了点酒,说话就犯混:“程老师,叫余抒一起吃饭吧。”
没想到她还不忘念叨这件事,程倾看了她一眼:“小周,少喝点。”
周亭没再说话,坐在对面的明大学生好奇地问:“你们说的是哪个余抒?我有个同学就叫余抒啊,是明大建筑系的吗?”
周亭反应快,半点也没提程倾的隐私:“是,那个姑娘人挺好的,我们认识。”
希望每天能挤点时间码字趴,感谢大家啦
余抒也不爱跟她说这些,几乎从没说过学校和家里的事情,于是她也从来不问。
可现在想想…她对她又何尝不是冷待。
她本该对她更好一点的。
对面的男生把话题聊偏了,说到了学院里大佬太多,竞争激烈,卷得他想躺平又不敢躺平。如此云云,都是些琐碎的抱怨。
程倾起身往外走,站在浓郁的夜色里,先打了一个电话——忙音,对方在通话中。
“她人是挺不错的,就是最近有点惨。听说她父母前一阵闹离婚,还闹得挺大的,小三都到学校来找她了。不过她好像身体不太好,谁都没搭理。”
扣在玻璃杯上的手指悄然收紧了。
程倾开口:“她身体不太好?”
那人继续说:“是啊,好几次在校医院碰见她拿药,不过她说不是大毛病,但是感觉我每次去都碰见她。”
程倾眼睫低垂:“还有呢?”